说话间,两杯香茗递过来,小惜笑着说道:“孟老板你的面子真是够大,洪老这还是头次在客人面前承认我是他老人家的学生。我姓严,严小惜,是这家店的老板,以后多关照,可不能再来赚我的便宜啊!”严小惜说的话,略带一些挑逗,一语双关。
“呵呵,话不能这么说,淘宝自然凭得是眼光和本事,你不识货,让宝珠蒙尘,怨得了谁?他不来买,自然也会有别人来买,不想吃亏,还是多学些知识才对。”洪教授笑呵呵的替我解了围,然而他目光一转,又落在茶壶上,我心想,我若不说出个四五六来,凭这老头较真的劲还真难忽悠过去。
我想了想,既然是你逼我的,那我索性就吹得厉害一些,我不信还真就蒙不住你。
“其实也简单,你看这壶的包浆,顶多也就五十年,六十多年前程大师就已经在八十一岁高龄时去世了,试想他即使想重操旧业,也得有起死回生的本事才行,不是吗?”我故意说得搞笑一些,目的是大家一笑事情就算是揭过去了,但没想到,事与愿违。
洪教授端起茶壶,仔细的观察起上面的包浆来。
严小惜和洪浅月两人都露出一丝惊讶神色,两人齐声说:“怎么可能?”
我心想,是不可能,从包浆上确实能看出壶的好坏,但要想看出壶的年龄,那就有些天方夜谭了,关键我看的也不是包浆。
洪老先生低头凝视,良久之后,将茶壶放在茶几上,长呼一口气,说:“孟老板果然有独到之处,让老朽佩服。我曾听友人说过,有人能从茶壶的水色,看出茶壶的年龄,但我一直嗤之以鼻,想不到今天居然真让我碰到了这样的高人,惭愧!惭愧!”能看得出来,他有一种不服之后被挫败的失落感。之前的自傲,一扫而光,能在他的学术领域击败他,这本身就是一个神话。
严小惜和洪浅月两人听到洪教授的话,都向我投来崇拜的目光,连稍远点的服务员都向瞟过来几眼,你别说,这种感觉还是让人挺享受的,能令双博士的教授吃瘪,真的很有成就感。
“孟老板真是让人意外,老师一向吝于夸奖,能得到他老人家夸奖的人,还不超十指之数,想不到你竟是其中一个。”严小惜略有些嫉妒的说道。
“呵呵,倍感荣幸。”我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其实惭愧的应该是我,若不是迷榖,我上哪知道这壶的年龄,这几人当中,也就杜兴、侯四七两人知道谜底,可是他们两人根本不可能揭穿我。
“孟老板,我相信你的眼光,但那枚铜币份量还是嫌轻了些,如果真能成为文物,你说得价确实不高。但只有这一枚的话……这价格就未免有些离谱,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拿五万和你成交,你看如何?”洪教授犹豫了下,终于是跟我说到了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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