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还没,你来得正好,咱们一起喝几杯,山里走了一趟,到现在连庆功宴还没摆呢!”我应了一声,老铁推开大门,走进屋来。
短短的两天,老铁变得很憔悴,眼窝深陷,头脸都没洗,胡子也没刮。
“老铁你这是打算要饭去吗?”我见铁头的狼狈模样打趣他,本来这两天很反常,我还是比较担心,但现在他人过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老孟你还有心情开我玩笑。”铁头蔫不声的说了句,杜兴忙给他让座,老酒也没坐,侯四七给他倒了酒,他拿起来一口气把一玻璃杯的白酒,当成水灌进杜去。我们虽然总喝酒,但只有老九能喝点,我们的酒量都不行,铁头这一杯酒,怕得有二两,这一杯酒下肚,估计他也离倒不远了。
“你这怎么了?拿酒当水喝,你这么个喝法,你喝不死,我的酒可不够。”我虽说笑,却再次把酒给他倒上。
“老孟,你回来之后,有没有发觉不对劲?”铁头这次却没喝,把酒杯放在桌上,盯着我问。
“我倒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就发现你和老九很反常。”
“是吗?那你把手给我看下。”
铁头的话让我有些犯疑,难不成还真有什么反常的事我不知道?我忐忑的把手伸到他面前。铁头抓住我的手,仔细察看,冷不防他的右手指在我手心上一划。我感觉到一疼,就急忙缩手,但手心上已经划出了一道小口子,片刻间便有鲜血涌了出来。我这才发现他的手里居然握着一片壁纸刀片,这坑人的孙子又算计我?
“你疯了?”我怒不可遏,真想抽他两个耳光。
铁头没答理我,一屁股坐在炕沿上,低着个头不吭声。见他这副熊样,我又有些担心起来,忙问他到底怎么了?
“老孟,你说……”
他停顿了一下,我心急得想骂他孙子,有什么屁话你倒是赶紧说啊?
“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得了吧!死人还能到处溜达,你吓人不?”我略带些调侃的语气,但铁头的心情极其沉重,若是平常,我肯定骂他是不是疯了?但现在却让我的心理也是猛的一突,在那山腹中,他确实是已经死了,可那不只是我的一梦吗?可是现在我也有些不能肯定了。如果真的是梦,那冷艳为什么又说那不是我一个人的梦?
“怎么了?”我也正经起来,心里略有些紧张。
“我感觉我有些不对,你来看。”铁头拿着刀片,就向着手心割去。
“别,你这是干什么?”我忙要抢过他手中的利器。
“你别抢,我演示给你看。”我见他说得正经,应该不至于出现割腕自杀之类的举动,便任由他表演给我们看。
可我却是在想,如果他真的证明自己已经死了,那该怎么办?可是死人又怎么可能开口说话,到处溜达?我心情忐忑的看着他,两指夹着刀片,用刀尖在掌心处,轻轻的划了一刀,一个数厘米长的刀口,便出现在我的眼前。
“你真是疯了?杜兴快去抽屉里找纱布。”我见他把伤口割这么大,不仅吓了一跳。
“你看。”铁头提着手掌,在我们眼前上下晃动,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片刻后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如看鬼魅般盯着老铁:“这……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