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这就好办了,他虽然见过我们,但估计他老眼昏花,也记不清我们的长像。明天我剃个光头,换身衣服,估计他也认不出了,我先去给他们算上一卦,就说这灯是寺庙之物,供在庙里没事,但若放在家里,就会绝人子嗣。于老太必信,于老头纵然不信,心里也会里起疑惑。”
“等我出来,咱们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办,我估计这时候就得侯哥出马了。你扮成古董贩子,去他家看看,他肯定会给你看这个古董,你就说那个是清朝寺庙里用的,市场上多得是,不值几个钱,平常人家都不会买,会对子孙不利。你想这和尚哪来的子孙的后代啊!咱们前后的话一比对,想必于老头也会巴不得把这东西卖给你。你就说你买来,也只能捐给寺庙,积些功德。这就是陪钱的买卖,先给他出一百五,最高长到二百,不卖你就走人,大不了回来之后再想办法。这事成不成,关键还得看演技。”杜兴说得口沫横飞,但不失有一条好计谋。
侯四七本不愿参与,但我说这是关系到几条人性的事,侯四七才勉强点头。看了一眼杜兴,冷冷的道:“确实是经商材料,够无耻,够奸诈。”
“侯子,有你这么夸人的吗?”杜兴当时急眼,连忙抗议:“老板说那东西有邪性,我也是怕它伤人,才出的这个主意好不好?”
我见事情已定,也不管杜兴抗议,举起酒杯,说道:“来,为了无耻奸诈的经商天才,干杯。”
我们三个酒杯一碰,哈哈一笑,一口干了杯中酒,杜兴端着酒杯,楞在那,不知是喝了好,还是不喝好,憋了好半天,才来了一句:“我为你们这群无耻的人干杯。”
我们都参与、赞同了他的主意,回头反说他无耻,他这句话反驳得倒是在点上,又引起我们一阵轰笑。
今天于清河的事弄得很不愉快,我担心回家后,我爸会找我谈话,就把杜兴、侯四七两人安排在二宝这住下,我独自一个回家,到了家里,发现我爸已经睡了,我妈没在家里睡,炕上还有三个空被窝,这们家就一个屋,一张大炕,来客人朋友了,一般都是女眷去别人家借住。
我不敢吵醒我爸,悄悄上炕,刚进被窝,我爸就说话了:“你那两个朋友呢?”
“嗯,在二宝那睡了。”原来我爸只是在被窝里躺着,根本没睡。
“我警告你啊!以后咱们庄里不管是什么东西,哪怕能让你立马发财,你也不能碰,知道不?”我爸他爱面子,肯定是感觉今天的事很丢脸,虽然没怎么说我,但估计这也是最后的通牒了。
“可是,那东西……”我正想说那东西很危险,我爸抢先说道:“没什么可是、但是的,我说了不能碰就是不能碰,睡觉。”我爸狠狠的丢过来一句话,我从小就被爸爸管得严,从不敢说个不字,这辈了算是让他给压着抬不起头来了,我只能轻嗯一声,不敢再吭声。
没多久,我爸就酣声如雷,我哪里还睡得着觉,明天这事不得不办,可是办了,又怎么跟我爸解释?估计说啥我爸都不会信我,辗转反侧,折腾了一个小时,迷迷糊糊的刚有点睡意,大门就被人推响了。
“二叔,二叔,你快起来,我爸没了。”听这声音正是于清河的二儿子,我爸一翻身就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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