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这种动物叫鹿马蚕,也有叫吟谣的,乍看上去像鹿,但脑袋上全是白毛,有点像马,身上遍布虎纹,棕红色的尾巴……”
照他说的,我一捉摸,这不就是斑马吗?
老九摇摇头说:“这不是斑马,斑马是黑尾巴,我估计是斑驴,斑马的变种。”
“去你丫的,还斑驴,你没说斑骡子得了。”
祝智帅笑笑:“其实这斑驴倒是真的存在,不过也接近于灭绝了,只是我没见过斑驴,倒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同一种动物。”
我楞了一下,想不到老九信口胡诌的东西,居然还真有其物,这倒真是大千世界了。祝智帅又道:“我之所以说它可能和你爷爷有关,是因为这种动物绝少出现在北方,尤其是这大山里,没有一个实例。不过圈葫芦这行最牛的时代是在上古时期,据说那会的人能将守宝的风水兽训服,让它们听命于自己,但那方法早就失传,现在出现的风水兽大多离不开宝物太远,否则就会消散,就是把宝物直接挪移过来,宝物有主之后,风水兽也会消失,不知道你爷爷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能把这只鹿兽从南方带过来,或者还有一个可能,这和你爷爷无关,这只鹿兽是古人训服后留在这里的,毕竟这个山洞不可能是你爷爷一手制造的。”对此,我没有任何反驳的意见,除非我爷爷是神,否则这山洞哪怕是天然形成的,在之后的人为改建上也是相当庞大的工程,凭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完成。
哟呵――
突然间,一声清脆的歌声,打断我们三人的谈话,我们几乎第一时间将目光投向了声音来处。
沙滩处,众人的歌声停止了,但乐声更加响亮,那哟呵――的声音来自瀑布的上方,声音嘹亮、清脆动听,但唱歌的人还隐在黑暗中,看不到样子。
“来了。”祝智帅站起来,明显的绷紧了精神,我和老九自然也不能傻坐着,都跟着他站了起来。
歌声更加嘹亮,留灵修兮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我听着仍是山鬼中的这两句,想来这一路听到的歌声,应该都是它或她的杰作。
我和老九、祝智帅并肩前行,向着那个方向走去。
远远的看到,一位黑纱女子骑坐在一匹“白马”的背上,从黑暗中一步一步的走出来。
由于刚听祝智帅说过这种动物,我特意印证了一下,这动物果然与他说得一模一样。在山海经中也有记载,称之为鹿蜀,我不知道是不是同一种动物,但两相对比,完全一样。
“老孟,这用科学怎么解释,这山洞里哪来的古装大美女?这也忒漂亮啊!难怪说憋宝,这可是真正的大活宝啊!拼了命我也得把这宝憋到手啊!”我听到咕噜一声,老九在我身边狠狠的吞咽了一大口口水。
我本想说两句反驳的话,但当我抬头,目光放在鹿蜀背上的人身上时,才发现果然是一位极出色的美女。头挽椎髻,金色的头发在东方十分少见,有让人眼前一亮的视觉享受。黑纱遮面,虽然看不到相貌,但从那挺翘的鼻梁,匀称的脸颊上分析,这绝对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胸间及小腹处都围着兽皮,窈窕的身姿,带着野性,充满了诱惑,十分性感。这美女当真是没有半点瑕疵,隐隐的只感觉说一个破字,都是亵渎了她。
一瞬间,我只感觉我的视线完全被她吸引住了,她仿佛是宇宙中的黑洞,能吸引一切。我根本没感觉到我的脚在向前移动,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却在以极快的速度缩短,我的脚正在不由自主的向对方迈进。我只感觉美女绝色的容颜在我眼前越来越清晰,那细嫩白腻的肌肤,比美玉更加的质感,长长的睫毛,比粘上去的更加整齐,水汪汪的大眼睛,如黑宝石般晶亮的眼瞳,比世上的任何东西都更加迷人,直有一种美到人心里,不可形容的感觉。这种感觉太诡异,我自认没有柳下惠的定力,但也决不至于这么没出息,跟花痴一般。脑子里似乎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只有眼前的这位美女。
如临尘仙子般的气质,慑人心魄,世间难寻,我明知道,在这样的山腹深处见到这样绝色的古装女子,事情不一般,偏偏无法左右自己的思想,仿佛就是为她死了,也心甘情愿,或者说是一种荣幸。难怪古人长说红颜祸水,我想这绝对要远超祸水级,那怦然心动的感觉,真正的无法抗拒。
可就是这么绝美的一个画面,却被人生生的打破,迎亲的队伍里走出一个老头,翻着多半个白眼,硬挤入我与她的视线当中,我恨不得拿起一个榔头,照他脑门给他几下。
他右手拿着一个红盖头,左手持一个马笼套(这是当地的叫法,也有叫马笼头或马缰绳,在我们这笼头上拴的牵马用的长绳,才叫马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