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耶律忠克双目闪过一道精光,连精神似乎都好了一些,问道:“这么说来,他又要出阳谋对付我大辽了,而且,这个阳谋也牵扯到了老夫,对吗?”
能被蔡太师阳谋中包含的人,也算是一种荣耀。
“不错,就在前日,有一位名叫蔡兰陵的人突然出现在在下的面前。这个人直接了当的将他的阳谋告诉了在下。他适合听吗?事关重大,似乎不必将他牵连进来。”话说了一半,韩书生看了一眼耶律大石,问道。
经过一晚上的交谈,耶律忠克已经视耶律大石的为自己的知己,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无妨,再大的事情,这孩子也能够接得住。”
“呵呵呵,再大的事,这事比你我想象都要大。”韩书生冷笑了三声,接着便阴森森地说道:“弑君,前都统大人,你敢不敢?”
“仓啷啷!”一听这话,耶律大石直接将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直指韩书生的哽嗓咽喉,耶律忠克更是被气得又一次差点吐了血。
“呵呵呵!”韩书生却丝毫不惧,一脸淡然地说道:“你最好让他现在就把我杀了,省得到时候你听之后,真得牵连进这件大事之中。”
“大石,把剑收起来,让他说!”耶律忠克沉声说道。
“大人,您焉知他不是已经投靠了南国,焉知他不是南国的奸细。”这一次,耶律大石并未听耶律忠克的话,依然用剑指着韩书生,反问道。
耶律忠克强撑着说道:“不管怎么样,不管他是不是南国的奸细,你总得听他把话说完吧!”
韩书生闻言,也不看面前的宝剑,原原本本地将他和蔡兰陵见面时候的对话睡了一番。
大致的意思,蔡道就是明明白白告诉韩书生,其实,他要想收回幽云十六州,早在辽国先皇耶律洪基驾崩的那一年,就可以做到了。之所以隐忍到今天才发动进攻,不是什么礼不伐丧,他之前就是个道士,因此,从来不会去遵守什么古礼。
根本原因,蔡道就是想让大辽国的百姓们好好地看一看,这位被他给予厚望的新君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结果,就算是韩书生没有说出蔡兰陵的原话,在场的两人心里也明白,他们的这位新君,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而且,其能力相差先帝耶律洪基都要差了十万八千里。
接着,蔡兰陵又说,跟随耶律延禧一起准备返回上京的宫分军,此战必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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