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文人之所以如此憎恨武人,正是因为在唐朝时,不单单是武将们割据地方,很多时候,只要那些桀骜不驯的骄兵一鼓噪,很有可能这个藩镇就要换主子了。有时候,割据藩镇的人之前就只是士兵而已。
为了防微杜渐,蔡道才会处置的这么冷酷。
其实,也难怪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要怪就怪蔡道上台的时间太短。
为了节省水军成军的时间,在建立新的水军的时候,蔡道做主在其中吸纳了不少归降的水匪和水贼,先开始这些人还表面上顺从,可是,时间一长,这些人的本质就显露无疑,桀骜不驯,不服管教,喜欢聚众恣肆,自然受不了约束。
这些人就是发起哗变的主力,有极少数平民身份的水军士兵是被胁迫参与到其中的。
如果是普通老百姓的话,也不敢参与到哗变之中。
之后,为了防止类似的事情继续发生,蔡道给了那些以前的水匪和水贼一次选择的机会,若是不愿意继续参加水军的训练,这些人现在就可以离开,他会给予他们丰厚的川资路费。如果,选择留下,那就一定要听教头的吩咐,不然,刚刚参与哗变而被诛尽满门的叛乱士兵就是他们最好的下场。
于是,大部分水匪和水贼的头目都选择拿钱离开,而那些小喽啰却基本上都留了下来。
他们这些人干了大半辈子这个营生,不是当兵就是做贼,再也不会干其他的营生,真让他们拿着钱回乡做渔夫,大部分小喽啰是不愿意的。因为,那位教头制定的训练计虽然非常严苛,但是,可他们吃得却非常好,顿顿有鱼肉不说,时不时的还能来点其他肉食。
这种待遇,在一些比较穷的水寨里,就连寨主自己也不一定能够有怎样的生活。
接下来的训练就要顺利很多,经受住了长时间严酷的训练,这些人反而适应了下来,有了丰富营养的补充,一天三墩都能够吃上饱饭,普通的水军士兵真得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头一次作战就到了辽国的滦河中,头一次出阵,他们心中的感受并不是害怕,反而是兴奋。当然,这也和他们不需要和辽军的骑兵直接正面交锋也有关系。
将战船划到宋军的背后时,有人立刻扔下了船锚,稳定住横着的船身,密密麻麻麻的小型战船一次排开,几乎已经布满了整个滦河的水面。
陡然见到如此多战船,正在冲锋的辽军并没有在意,可是,他们身后的统帅耶律忠克的心中却有一种非常不高的预感。
这种阵势,他似乎有过印象,可一时之间,他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样的军阵。
“却月阵!”突然,耶律忠克身后有一个声音想起,似乎是有人嘀咕了一句。
耶律忠克回头一看,说话的却是一位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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