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方法根本就不具备可操作性。作为一个皇帝,能够活到百年已经非常不易了,可要是让他努力一辈子,却看不到成果,这种赔本的买卖,作为急性子的赵煦是不会这么做得。
可迁都一事却是事关重大,也的确是最佳解决反感,支开那些刚刚还在这里的重臣,是个明智之举。于是,赵煦便不再继续纠结黄河威胁的问题。
他也明白,今年这种极为罕见的大雨是百年难遇,他之前着急也只是为了自己的江山着想而已。
看到蔡道这就想溜,哪有这么容易,赵煦忙问道:“等等,你的方法朕知道了。不过,你给朕的解释呢?”
“哦!陛下见谅啊!贫道倒是忘了这件小事情了。不过,贫道在给您答复之前,先告诉您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黄河决堤了,是在相州决的堤,而且,那里的堤坝却是贫道派人扒开的。”说这话的时候,蔡道居然脸上还挂着笑容,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为民请命时的动人心魄神情。
听完这话,赵煦的眼珠子差一点就要瞪出眼眶了。他一边消化着这条更为震撼的‘喜讯’,一边又一次下意识的将右手搭在了腰间的佩剑手柄上。
“陛下,要不要再把您的那些亲卫招进来!”蔡道自然看到了赵煦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能够让皇帝一天之内当着面连续产生两次拔剑的冲动,甚至是已经拔出了佩剑,即便是当场死了,可他却一点都不再会,还用有些戏谑的腔调提醒了一句。
要知道,相州韩家,也就是韩琦他们家,可是协助宋英宗一系皇族最终能够登上皇位的两朝顾命大臣啊!
过了今年,赵煦已经打算将自己的姐姐下嫁到韩家,来回报韩琦。
可蔡道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说什么,决堤这种事居然还是好消息,而且,还是他自己派人去拔的。
这要是让韩家知道的话,非得拼死诛杀蔡氏一门不可。
可就是赵煦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停了一会儿之后,他却发现这一次,心里面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有些小兴奋,甚至是有些幸灾乐祸。
可蔡道却没有就这个有些‘愉快’的话题继续下去的意思,他突然问道:“陛下,臣这些年曾听闻,司马光当初想要将先帝夺回的米脂、浮图、葭芦、安疆四寨归还给西夏国。不知现在这四座边寨究竟如何了?”
赵煦闻言,白净净的面皮又一次变黑了。这个罗锅子说话的时候,不但思维跳跃极大,让任何人找寻不到不到其中一丝的规律,而且还专门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这个问题蜇得赵煦浑身都不自在,这也是他在元佑年间又一件羞辱的大事。
不过,赵煦还是回答了蔡道的这个问题,说话得时候,都能听见小皇帝磨牙的声音,道:“被文彦博和吕公著还给西夏国啦!怎么,这件事和你给朕的答案有关系吗?”
“嘿嘿,自然是有关系,陛下,这里面关系可就大了去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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