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凌听姜无为要笔,就预感到他要行动了,思凌非常了解无为的身手,这个蒙面人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关键问题是窗口的那支枪。紧接着思凌就发现无为有意识地看了自己一眼,而且两眼炯炯发光,立刻明白了无为的意思,她心领神会地往上挑了一下眉毛。
这时一个侍者拿着一只笔走过来,蒙面人用枪点点牌桌,示意他把笔放到牌桌上。
姜无为拿起侍者递过来的笔,迅速在自己面前的扑克牌上写下了几个字,随后把笔往桌子间那堆钱上一扔,继而用右手的食指和指夹起了那张牌,慢慢地举到与肩膀齐平的位置,同时对那个蒙面人说:“你要的秘密都写在这张扑克上,拿去吧……”
随着无为的话音落下,没有看到他的手动,就见指间的扑克牌轻飘飘地飞了出去,而然当扑克牌快要接近对方的时候,却闪电般地削在了蒙面人握枪手掌的虎口上,将他的虎口生生割裂了一道血口。
蒙面人嘴里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手里的枪紧跟着掉在地毯上,他用左手急忙捂住喷血的伤口。
思凌和阿伦看到姜无为举起扑克牌的时候,就知道他要行动了,俩人都熟悉无为的这个经典动作,思凌知道姜无为在向她发出行动信号。思凌的手悄悄地伸向了后腰,将另外一支史密斯-韦森3型手枪拔出来,这支枪与她放在地毯上的那支不同型号,枪身短很多,但是口径是一样的,同样是双动手枪,不用手动上膛,勾动扳机子弹就上膛了,
姜无为的扑克牌出手的同时,思凌的枪就是响了,子弹准确无误地射入了窗口上那个黑洞洞的枪口,将那个枪口一下子打了出去。
枪响过后,思凌与姜无为的身体同时闪电般地行动起来,思凌扑向面朝大海的那个窗口。而姜无为则是扑向蒙面人。
姜无为跟随师叔周公学习的吴式太极拳,行动起来看似缓慢,实则动如脱兔。抬手间动作绵软,其实绵里藏针,一拳打在蒙面人的小腹上,只见这个家伙立刻双手捂着肚子,痛得弯下了腰。姜无为顺势朝其后背又拍了一掌,将其打趴在地毯上。
这时阿伦也跳过了,一把将蒙面人裹在头上的长巾扯下来,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果然不是穆斯林,一个地地道道的白人。
阿伦三下五除二,用长长的头巾把他的胳膊捆绑在身后,然后将他拉起来,只见这个家伙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吭。
姜无为什么话也没说,一把将这个这个家伙的长袍扯开,露出了长满体毛的胸膛。无为的这个动作让在场的人都大为吃惊,不清楚是何用意,只有思凌和法西比知道无为要看什么。
这个人的心口除了浓密的体毛什么都没有,看来与在医院袭击他们的人不是一伙的。
法西比的眼睛里突然间闪过一道凶光,在一刹那他的手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因为他的心口上隐藏着无为找要的神秘标志。法西比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杀机。
这个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在抓住的这个人的身上,所以没有发现法西比变化的神情。
姜无为发现这个家伙的耳朵里塞着一个耳机,领口处还隐藏着一个微型通话器,说明这个家伙与窗口外的人保持着联系。无为一把将他的微型话筒拽了下来,递给走过来的思凌。
俩人交换了一下目光,思凌领会到无为想要告诉她的意思,思凌把通话器拿在手里看来一眼,有意大声说:“东西还挺先进,绝对够上高级间谍的水平了。”
思凌这样说的目的是为了吸引其他人的注意,以掩盖无为将这个家伙的长袍扯开这件事情。
此时法西比的神情已经恢复了,他走到被擒的这个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潜入到我家里来?”
这个人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态,不管你问什么,就是不说话。
阿伦照这个家伙的屁股重重地踹了一脚,生气地说:“妈的,把他交给我,实在不行再给他来个烤乳猪,不相信他开口。”
阿伦的话让姜无为忍不住笑起来,阿伦说的是三年前他们俩在北美,为了审问地狱天使帮里的那个家伙,点火熏烤他的事情。
法西比想了想对姜无为说:“这里是法制社会,我们不能乱来,先把这个人押下去,等会交给警察,相信警察会妥善处理这件事情。”
在法西比的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姜无为当然不好说什么,看情景一时也问不出什么线索来,只能点头答应。
法西比招手让人去把警卫叫来,将抓住的这个人先带走。随后法西比用歉意的口吻对无为说:“真对不起,在我家里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姜无为摆摆手,“没什么,只是我们的牌局还没分出胜负来……”
“哈哈……”没等姜无为说完,法西比就笑着从地毯上拾起无为飞出去的牌,“胜负已经出来了,姜先生手里有三个A,而我是两个K,这一局是我输了。”
阿伦不失时机地说:“法西比先生,这么说你答应送我们去吴哥了?”
“当然,今晚请三位在我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我就安排飞机把你们送到高棉地区。”法西比爽快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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