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么？”
怎料虞婉冰同样回以冷笑：“雅姐，这件事儿不妨去厦市办吧，反正就是一张证嘛，效果都是一样的。”
看到小妹愤愤磨着牙齿，一脸无可奈何，虞婉冰又回怼了陆程霜一句。
小妹的战斗力实在是太弱了，关键是…什么时候陆程霜的思维进化到这一步了？
显然她刚才已经明白左雅帮着小妹的事实。
“是啊，效果是一样的，问题是…左雅小姐人还在杭市吧。”
陆程霜面露无辜，旋即又诡笑望着虞婉冰：“再说，虞二小姐千方百计把你家小妹往左老板这儿凑，是借花献佛呢，还是自己想倒贴左老板啊？”
“这几天观察下来，虞二小姐不是对风公子情有独钟么？”
这话一落，虞婉冰顿时滞在当场，她机械般转过头瞪着陆程霜，片刻才道：“陆小姐，你这般信口雌黄有意思吗？”
这时候，左宾头痛已经很厉害了。
啪、
他一拍大腿，直接起身。
“陆小姐，雅姐的身份证这事儿，我亲自来办，望你看在陆书记的面子上，给施舍在下一点儿薄面。”
话罢，他起身上了楼：“风大公子，要不来图书室商量一下过两
天邀请的文玩专家和修复专家具体事宜？”
“好。”
风清世拍了拍脑门儿，长舒一口浊气。
他实在不理解，左宾是怎么一群女人的关系搞得这么复杂的，他在鹰国那会儿，玩得比这溜多了啊！
左水货，浪子风和血煞武夫一走，偌大客厅的气氛顿时就尴尬了。
沙发上的三个女人默默无语，站在一旁的左雅更是攥着双手，不知所措，不过陆程霜显然没打算放过她。
“左雅小姐，左老板刚才的请求，我自然会完成，但是我的要求…希望你也能遵守。”
话落，陆程霜补充一句：“不、不是遵守，而是恪尽职守。”
最后四个字，陆程霜语气甚重。
“陆小姐”
突然，二楼走廊传来一道低沉的轻喝声，众人抬头，才看到左宾还笑吟吟站在那里。
“这个…不止是陆小姐，还有虞小姐和婉冰姐，有件事儿我得认真宣布一下。”
左宾心烦意乱地挠了挠白红长发：“虞家能给古殿投资，我很感谢，陆书记能支持古殿发展，我更感谢，但这些都不足以让你们对雅姐颐指气使。”
“还有一点…雅姐，你应该是收了虞家的钱了吧。”
“嗯？”
左宾这一说，左雅身躯顿时一颤。
“把钱还给虞家，一会儿我和风公子谈完事情，我会再给你转几个。”
言至于此，左宾最后笑望着暗影飞针，裘烟。
“裘烟前辈”
左宾客气拱手：“您是谁派来的，在下也心
里有谁，以后您就保护婉冰姐和虞小姐好了，雅姐这儿，日常我会让八手兄弟保护。”
“啊这个…”
裘烟面露难色。
“就这样吧。”
左宾回了句，他略作沉吟，最后道：“除非雅姐自己作妖，否则正常情况下，她出了事儿，我第一个查陆家和虞家。”
水货转身进了图书室。
众女面面相觑。
戏台子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