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傍晚时分,来到了心心念念的布拉格广场。
黄昏中的广场,热闹而又不喧闹。
几个小孩子正站在鸽群中给鸽子们喂食,有两调皮的则欢笑地追着鸽子跑起来,不时便有成群的鸽子腾空飞起,在被夕阳渲染的空中划过美丽的弧度。
街头艺人拉奏着的悠扬的手风琴声传来,吸引了过路的行人们围观驻足,不论是演奏者还是倾听者,脸上都是满满的满足而舒心的笑意。
马蹄清脆有节奏地踏过,造型古典的观光马车绕着广场前行,与四周历经百年沧桑的古朴而优雅的建筑交相呼应,仿佛在为来到这里的人们讲述着久远的传说。
坐在广场一侧的长椅上,凌珊觉得甚至没必要一家店铺一家店铺、一座建筑一座建筑地走马观花般地闲逛。只是坐在这里沉浸在这座城市的韵味中,便已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享受。
就在她想要说什么时,身旁的伊诺克却是伸出一根手指比出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广场上那座著名的天文时钟,“听……”
正正好傍晚五点钟,只见钟楼上一个木偶转出来报数。这座设计巧妙的天文钟,每到整点时便有耶稣十二门徒的木偶轮流出来报数,同时伴随着下方的“死神”所牵动出的铜铃声。直到雄鸡的鸣叫声响起,这一“报时仪式”才算是结束。
凌珊不禁对这个独特精妙的机关赞叹不已,拿出手机选好角度多拍了几张。
“给你看首歌。”拍完照后,凌珊用手机搜出了《布拉格广场》这首歌,递给身旁的伊诺克。
伊诺克接过手机,对着满屏的中文,皱着眉头,仿佛在解什么世界未解之谜的样子艰难地念到:“布立木……”
“是‘布拉格’……”凌珊赶忙纠正,感情这家伙念汉字的时候是就挑自己认得的部分念啊,“就是这儿,‘prague’在汉语里的音译。”
伊诺克有点懵地点了点头,接着往下看歌词,“我京……”
“是‘我就’……”
“哦,我就立在……”
“是‘我就站在’……不要无视任何一个部件啊……”
“哦,我就站在布拉格……啊,不行了,不行了,我认不下去了,汉字实在太复杂了……”
凌珊大笑着收回手机,“估计再过个几年,肯德那小子的汉语水平都该超过你了……不对,他现在的汉语阅读、写作能力已经秒杀你了。”
“那你唱给我听吧,这首歌。”伊诺克伸出双手将凌珊的脸颊往里压,将那大咧着的嘴往回收。
清了清嗓子,回想了一下这首歌的曲调后,凌珊清唱起了这首歌。
而唱着唱着,音感还不错的伊诺克也跟着调子轻哼了起来。
一块儿望着不远处夕阳中那座已为这座城市报时了几百年的钟楼,在这座布拉格广场上唱着《布拉格广场》。
“我就站在布拉格黄昏的广场,在许愿池投下了希望。
那群白鸽背对着夕阳,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布拉格的广场无人的走廊,我一个人跳着舞旋转。
不远地方你远远吟唱,没有我你真的不习惯。
在布拉格黄昏的广场,在许愿池投下了希望。
那群白鸽背对着夕阳,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布拉格的广场拥挤的剧场,安静小巷一家咖啡馆。
我在结帐你在煮浓汤,这是故事最后的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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