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你还想种东西?还不知道要住多久呢。要结果至少得伺候个一年,你哪里有这个耐心?不敢劳驾你了,想吃什么出去买吧。”
“怎么就不行了?这儿住得舒服便一直住下去了。种些东西,看它们一年年长高、长大,也是很有趣味的。”
陈皮脚步一顿:“哦,是吗?在这儿住下去?不去别的地儿了?”
大概是全身心都去消化晚餐,脑供血不足,秦艽顺着就说:“那你还想去哪儿?怎么就不能住这儿了?你怎么天天都想着换地儿啊?”说着,秦艽还狠狠地戳了戳陈皮的胸膛。
陈皮却暗暗笑起来:想换地儿的明明只有你,怎么还赖在我头上?“我不去别的哪儿,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秦艽觉得就像是喝了碗蜂蜜水一样,从口甜到心里去,低低应到:“你当然不敢乱跑了。没了我你哪里来的钱,哪里来的家?”
此时,陈皮心口就像满载了一瓶佳酿,沉得很,满满的,还带着些醉人的香气,将将要溢出来。
秦艽靠在陈皮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怦、怦、怦,竟逗得她的心也跟着大声跳动起来,秦艽暗自埋怨,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心脏,有事没事就跟着别人的节奏乱跳。
远处的晚霞满天,品红、橘红、玫红、粉红……如火如荼,五色绚烂,夕阳渐渐沉了下去,那些红的、橘的、黄的、紫的霞光也渐渐淡了下来,被蓝色的、黑色的天幕同化。就这样相拥着散步,从红霞满天,到月上柳梢头,秦艽觉得这样可真好,这样不说话也能知道对方的心意,真好。
秦艽洗好澡,躺回床上,从未觉得如此静谧,是啊,这样一个院子里,只有她和陈皮两个人了,要说什么话,别人也听不见,要做什么事,别人也不知道。
秦艽翻来覆去,没了旁边的人,竟然有些睡不着,这样想着,秦艽有些恼了自己:哎呀,我可没想做什么呢。想做什么的,明明只有那个小流氓!快睡着,快睡着吧。
可是陈皮洗得太快。
陈皮回房的时候,秦艽头脑还清醒得不得了,真是气人。秦艽只好闭了眼,装作熟睡。
陈皮进了房就看见艽艽乖巧地躺在床里边,刚洗过澡,脸上还润润的,透着水汽。热水浸泡过的身子,可以想像是又软又暖。
发尾还有些湿,蜿蜒着伸进了里衣,引着陈皮的视线往里瞧,发梢渗着水,渐渐濡湿了薄薄的一层里衣,透出了紧贴着的肚兜的花色。
艽艽在衣物上面不介意,花枝招展的颜色太贵了,于是买的都是素色的布料,又不会绣工,肚兜都是纯色,青青的棉布,很是寡淡。
可是一旦有了肚兜下面小小的波澜起伏,那寡淡便生出了些旖旎的风味来。
陈皮咽了咽口水,终于还是走上前来,无师自通一般,手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却不像平时,只停留在腹部,随着腰线往上,一寸寸地探索着,只觉手下一片柔嫩,真是软的不像话。
秦艽有些怕,紧闭了眼,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却又有着浅浅的期待。秦艽被自己心底的期待吓了一跳,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一片,睫毛急剧地颤动着。
终于,手终于到达了最柔软的地方,可惜手的主人还没意识到,粗粗一扫,便碰到了柔软上的红嫩,秦艽只觉又痒又酥,不禁婉转出了一声低哼。
陈皮却不敢再动,手虚虚罩在红嫩之上,随着秦艽的轻颤,不时碰到那娇嫩,满手滑腻。
陈皮手一软,差点撑不住自己,就要倒在秦艽身上。陈皮咬牙撑住,还是没忍住放手下去,揉了揉那片软肉。
秦艽脑海中好似过着元宵,砰砰砰放了无数的礼花,那礼花绽得热闹非凡,比月亮还要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