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禁不住上扬,陈图振振有词:“对,就叫躲鱼。你看看它刚才躲鱼的时候多好玩。而且叫什么葵花月季花玫瑰花,太俗。论到起名字,没人能比得上我。”
我能说我差点内伤了吗?几个小时前,我看得那本书的作者,就叫跳海躲鱼啊!我真的觉得我和陈图太踏马的有缘分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我忙不迭点头:“那就叫躲鱼吧,有喜感,哈哈哈哈哈。”
得到我的肯定,陈图那嘴角都快扬上天了好吗,他很是N瑟的重复把鱼凑到小猫的身边说:“躲鱼,来,吃鱼。”
谁知道,那小猫压根不买他的帐,几个回合下来,它连舔都没舔一下。
跟我对视了一下,陈图拍了拍大腿站起来:“伍一你别急。我给吴一迪打个电话,向他请教一下。”
跟吴一迪讲电话时,陈图还让我拿来了笔和纸,他揣着电话,一丝不苟的在纸上写写划划。
十几分钟后,陈图挂了电话,他开始按照纸上写的那样,到处折腾着,给小躲鱼热牛奶。
真的是毕竟养猫,吴一迪挺有两把刷子的,陈图按照他说的弄了牛奶后,小躲鱼把肚子吃得鼓鼓的,窝在沙发上进入了贪睡状态。
连番折腾下来,我和陈图回到卧室,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在昏暗的台灯下,我和陈图躺着十指紧扣盖棉被毫无边际地瞎聊天。
天马行空地吐槽这个吐槽那个后,我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陈图,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感觉困,而且脑袋有时候跟一团浆糊似的,混混沌沌的,智商老不在线,状态不好。”
循着我的话,陈图飞快地坐了起来,他的手飞快地覆过来盖在我的额头上:“啊?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是不是感冒了?”
把他的手拿开去,我也坐起来,在不太足的光线里面跟他对视:“不是感冒。可能是天气要换季了,人比较疲惫。也有可能是我比之前老了一些,所以身体机能大不如前了,嘿嘿。”
我的轻松自然,并未让陈图的紧张感消除一些,他的手如同胶水一样黏上我的爪子,说:“明天我们都休息,我带你去医院做一下身体检查?”
我嗔怪道:“就这么点小事,就得弄到医院去,你钱多啊?换季的时候,谁不累啊,谁不困,谁没有个状态不好的时候啊。”
但是陈图却执拗:“伍一,你听我的。不带你去看一下医生,我真的不放心。”
反正我是自认为自己没啥大碍的,但见陈图那么坚持,我只得点头:“那好吧。”
一把将我拽过来,重重地禁锢在怀里,陈图的吻落在我侧脸的发梢上:“别太担心,不会有事的。”
卧槽,我又没得绝症,我担心个仙人球啊!
不过对于陈图这套安慰,我还是挺受用,于是我安安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面,任由他用手臂来禁锢我。
几分钟后,陈图缓缓松开我,又凑到我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描淡写的浅吻,他说:“睡觉吧。”
我确实是容易困,我一沾着枕头,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状态,我还睡得特别沉,丝毫没有察觉睡在我身旁的陈图,不断地辗转反侧。
直到我迷迷糊糊醒来。
我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陈图的眸子。
布满疲惫的眸子。
惊了一下,我的睡意去掉大半,急急坐起来,有些含糊地开口:“陈图你怎么了?你不睡吗?”
跟随着我,陈图也坐起来,他再一次握上我的手,语气连贯:“我有睡了一会。可能是最近太奔波。伍一我今天想偷懒不做早餐,等会我们出去吃怎么样?”
我的思路完全被陈图牵着鼻子走,我上一秒还在关注他怎么那么疲惫,下一秒就被他带到了早餐中。
完完全全进入他的套路中,我说:“嗯,出去吃呗。”
等我化好淡妆换好衣服出来,陈图已经把小躲鱼喂好,又把大厅的那些散乱全然收拾好了。
反正我啥也不用干,就能出门了。
在电梯里面,我突发奇想:“陈图,我们今天别开车了怎么样?我们可以坐坐公交车,坐坐地铁呗?”
我还以为陈图会干脆利落地答应,或者是干脆利落地拒绝,但他真的是朝一切的套路看齐,却又不拘泥于一般的套路。
挑了挑,他覆过来,两只手将我环住,禁锢在桥厢门边上,他说:“如果你答应后面找个适当的时间,跟我在车上,随意我九浅一深还是九重一轻,怎么激情澎湃怎么来,怎么痛快怎么来,怎么爽怎么来,我倒愿意考虑你这个提议。”
被他这么猝不及防不正经地一把,我有些接不住,脸蹭蹭蹭变得通红,只得瞪了瞪他:“你大爷。”
我的话音还没落地,陈图的脸忽然覆上来,他的鼻子碰在我的鼻子上,他的声音忽然压得很低:“伍一,你能不能这辈子都别离开我?”chapter();<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