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谁的功劳。
一会儿，二十几个促销员居然不约而同来到季恩琳和江香清的周围，大家都站在过道上围观。
那些促销员们的眼神中都是幸灾乐祸，表情都是等着看好戏。
这时，从旁边一条货架间急速跑出来一个女生，她是新来的护肤品女促销员叫唐惠心，只有她在为季恩琳担心。
唐惠心长相清秀，个子和季恩琳一般高，留着齐肩短发，就向高中生一样，仔细看她与季恩琳还有几份神似。
江香清更加肆无忌惮，还伸手甩了一季恩琳巴掌。
季恩琳低头闪避，但脸上还是一阵火辣的生痛。
旁边的促销员们都惊呼，此时也有一些顾客也停下脚步驻足观看。
江香清更加兴奋，又伸手另外一只手甩了季恩琳一巴掌：“有种，你还手呀！我知道你很想打我。”
季恩琳也很想还手，可是她知道卖场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规定，现在只要她一还手，事情的性质就会发生变化，就算先前她是对的现在也会变成错的，所以她要忍住绝对不能还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时不时还能季恩琳指指点点。
季恩琳感觉自己就像马戏团的猴子，周围的人就像看戏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