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佣人小跑着进了去厨房。
片刻过后，陈嬷嬷提着一个保温桶从厨房里出来：“大太太，我们可以走了。”
蓝瑞莲起身和陈嬷嫲一前一后走出门去。到了花园，蓝瑞莲要过陈嬷嫲手里的保温桶：“你去听听大家都讨论大少奶奶什么，我在西座院里等你。”
陈嬷嬷转身返了回去，从厨房那边的小门进入厨房偷听。
蓝瑞莲走到半路，遇到一个女佣人，就叫女佣人将保温桶送到隔壁别墅里去，她自己则先去西座院里等陈嬷嬷的到来。
陈嬷嬷终于来了，喘着大气，气息不匀，说话也断断续续：“大事了，太太。”
蓝瑞莲的心也揪在一起，但她故作平静说：“没急，慢慢说。怎么了？”
陈嬷嬷等气顺了说道：“他们都是议论说大少奶奶不是从前的大少奶奶了。”
蓝瑞莲双手不停搓着手：“还有别的说法吗？”
“有人猜测说，大少奶奶可能已经死了，回来的是大少奶奶的同胞姐妹。”
“这？”蓝瑞英神情越来越不安：“我从来没听说过大少奶奶有同胞姐妹。”
“大太太，这事只是大家议论，也许就是像八卦新闻一样，听听就过去了。也许正如你所说，大少奶奶真的是头脑神经受到了刺激才性情大变。”
“希望是吧。”
“大太太，大少奶奶现在情绪不稳定，带了贵重的珠宝首饰出门，要是丢了，可就是损失大了。你得想个办法和大少爷说说，让他去劝劝大少奶奶。”
“这事得等熙琅回来再说，现在我们要去深圳的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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