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烈,你一向乐观,这次怎么变得这么敏感了?你这么紧张兮兮的小心得忧郁症。”
“老爷来香港找过太太,以前他一年难得来一次,只有去拜祭你去世的姥爷姥姥时才回来一次,来时都是冷脸相待,可这几天他接二连三地主动来找太太,我觉得老爷很反常。”
吕熙琅冷哼一声:“那个人天生就是一个逢场作戏的料,有什么好惊讶的?也许人家这几天良心发现,觉得以往对不住我妈,才想到回家多看看我妈,这对我妈来说也不是坏事。”
“大少爷,昨天大太太原本给我说是要去郭家的,可是半道上她突然改口说要来你这里,我连通知你的时间都没有,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
“以前大太太出门,行程跟车的保镖都是按提前被知会路线行走,从来没有半路改行程的事情,昨天那种临时改行程,这就是一种不好的征兆。”
吕熙琅不以为然::“德烈,你不用为我担心,我妈是专门来给我传话的,你也知道,那个男人让她来我这里,她就得来。那个男人让我妈带话给我,要我回去接管家业。我心里清楚那个男人是想控制我,我才没那么笨呢。我还是那个态度,除了我妈,吕家一切都和我无关。”
“大少爷,你就自求多福吧。”陈德烈坚信自己的判断。
“我的事你就不用那悲观了。你上次让我去给那个神明烧香还真灵验,你跟我妈回香港时,再帮我烧几柱香。”
“大少爷,烧香要自己上香才灵,哪有别人代上的?”
“你怎么变笨了?你为你家大少爷和小夫人多烧几柱香祈福不就行了。”
吕熙琅的脑子转弯太快。
陈德烈不得不笑:“好吧,我回香港就去上香,保佑你和小夫人一生平安。”
“这就对了。”吕熙琅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