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身后露出个大大的空档,两人都面有喜色,来不及多想,举起武器冲了上去。
流霞像是没有料到,硬是等家伙几乎快招呼到身上的时候,才堪堪躲开,回过头,满脸惊
这是干什么呀?和这个人玩吧,我没空陪你们。”
使镏金锤的青年眼珠一转,笑嘻嘻地说:“素闻流霞仙子不仅人美,本事也不小,今天难得见到,我们很想讨教几招,切磋切磋。”
流霞浅浅一笑,唇边现出个小小的梨涡,使她显得尤其甜美娇憨,两个青年看了,都是一愣。
“那就来切磋切磋吧。”在他们愣神的一刹那间,红色的身影已到面前。
青年双双大惊失色,连退好几步,只觉得面前有寒风掠过,已被削下几偻发丝,却是什么都没有看清。
“不是要切磋吗?,出招啊。”流霞在他们面前站定,轻轻招了招手。
青年又对看一眼,再次冲前去。
甫一交手,巫就看出,这个女人的实力,其实和自己差不多,刚刚一招得手,只是因为出奇制胜,现在想要胜出,着实是要费一番力气的,便不禁在心里,暗暗替她捏了把汗。
两个青年看时间拖得了,唯恐再多生枝节,战了几个回合后,使刀的青年故技重施,将所有的迷药,铺天盖地地洒将出来。
流霞“哟”一声,脚下一软,坐到地上。
“仙子,罪了。”那青年像模像样地一抱拳,从附近的树上,又扯根藤条下来。
“不用捆了吧,那东西会伤的皮肤的。
”流霞说着话,微微有些喘,“都已经落到你们手里了,我也无话可说,只求你们别让我死得太难看。”
两人相视一笑,使镏金锤的青年脸上,随即现出猥亵的表情。
“你们想干什么?不要过来!”流霞一惊,厉声道。
“我们想干什么,仙子你阅人无数,自然是清楚的。”两人笑得猥琐无比,慢慢走近。
流霞垂下头想了想,一副“认命了”的表情。
躺在地上的巫炀,看着这样的情景,恨不得上去把他们挫骨扬灰,无奈,身上麻木的感觉越来越甚,连想说话都觉得困难。
两人走到流霞面前,开始对她动手动脚,看起来,流霞也并没有抗拒,反而,还微微笑着。他们见状,更是得寸进尺,使大刀的青年一把抱住流霞,就要去亲吻她的脸颊。
巫炀闭上眼,不忍心再看下去。
突地,只听到一声大叫,睁眼看时,发现那青年翻着白眼,浑身抽搐地倒在地上,不断吐着白沫。
另一个青年看着自己的同伴,满脸诧异,手足无措地站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要逃跑,刚跑出几步,流霞手一抬,便将他拉了回来,紧接着,动作迅速地在他身上连拍几下,他便软软地瘫倒,再不能动弹。
那青年害怕了,忙不迭求饶:“仙子,饶了我们吧,我们不是有意要冒犯您的。”
流霞没有回话,拿出一个小瓷瓶,拔了塞子,放到仍在地上抽搐的青年的鼻子底下,没过多久,他就清醒过来,只是,同样不能自由活动。
然后,流霞抽抽鼻子,嗅着空气中残留的药粉的气味,无奈地摇摇头:“啧啧,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记性太差,我是做药的啊,区区一点蛇族的无骨粉,就想放倒我?皇族中,竟然出了你们这样的败类,看来这次,金狐王真要被活活气死了。”
一听到这话,两个青年骇得脸都白了,忍不住大叫起来:“仙子,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不要把我们送到长老那里,求求你了!”
流霞忽然想到什么,蹲下身仔细打量他们一番,蓦地眼前一亮:“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我最近研究出一些新的方子,你们若是肯替我尝百草,做试验,我就让赤长老去跟你们金长老求求情,让他免了你们的各项罪责,发配到我神农居来。”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难以决断。
“这样不是很好吗,只是发配过去做试验而已。”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如此犹豫。
巫炀笑了笑,说:“流霞喜欢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草药和方子,她做出来的那些东西,有很多都能让人生不如死,曾经有个人,误食了她做的药,听觉变得无比灵敏。”
“这样,有什么不好吗?”我仍是不解。
“只比寻常的灵敏些,当然是好的。”巫炀解释道,“但是,若是灵敏到了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觉得震耳欲聋,那就可怕了。你知道这人最后是怎么死的吗?流霞在研究解药的时候,无意中将一个石臼碰落到地上,他是被这个声音活活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