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可能怎样？快，不要吞吞吐吐的！”秦如婳急切地追问道。
“听皇上话里的意思，他似乎知道娘娘心属他人的事情！”这个猜测有点严重，云汐月的声音不自觉压低不少。
“你……这是皇上亲口的？”秦如婳慌乱的心再遭重创，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娘娘莫急，这只是奴婢依着皇上的话所做的猜测。”云汐月生怕秦如婳气喘再犯，急忙改口。
心慌意乱的秦如婳努力调整着呼吸，顿了许久才道，“皇上的原话是怎么的？”
“皇上……无论娘娘心里想着谁，都必须乖乖留在宫里做个有名无实的皇后！”云汐月的声音继续压低，细弱蚊蝇，要不是如何和她靠得近，根本不可能听到她在什么。
“果然被我猜中了，皇上根本没有废后之心。”秦如婳的心已经万念俱灰，眼中泛起水雾，努力忍着，眼里才没有滑落。
看着秦如婳伤心绝望的脸，云汐月也不知道该点什么来安慰，如果换成她是皇后，恐怕也没法心平气和吧。
“汐月，皇上昨晚可有临幸你？”平静片刻之后，秦如婳问了一个很要紧的问题。
云汐月急忙摇头，“没有，皇上只是让奴婢陪着一起就寝，却没有做出越礼之事。”
“看来皇上对你的感觉的确非同一般，想必皇上应该对之后的事情做了安排，我猜得对吗？”皇上什么都知道，却依然不动声色，没有挑明一切，秦如婳的心里除了担心紧张，还有很多疑惑。
“是，娘娘猜得没错，皇上的意思是……以后若是再翻娘娘的牌子，依然由奴婢替娘娘前去祈顺殿侍夜。”秦如婳已经经不起任何打击，云汐月只能点可能让她心情放松的话。
“这是唯一的好消息，至少……我的清白可以保住。”秦如婳支着头，低声叹道。
“皇上根本没有废后之心，奴婢的存在还有意义吗？”虽然侍夜只是做做样子，但云汐月还是不想成为皇上身边的人。
“当然有意义！既然皇上肯让你继续替我侍夜，肯定对你别有用心，等到你摸透他的性子之后，我会找机会让你显露真容，皇上若是见了你的美貌，肯定会册封于你，到时你再伺机行事，动摇皇上的决心。”秦如婳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即便皇上已经把路都堵死，她还是想另辟蹊径。
“恐怕……娘娘的打算没那么容易实施，听皇上的口风，茹妃娘娘在皇上心里的地位不可动摇，皇上根本无心宠幸他人。”秦如婳的期望正是云汐月的担心，即便有可能让秦如婳失望，她还是想把皇上的心思都出来。
“事在人为，未来的事谁也不知道，你只要记得自己答应过我一定会尽全力助我出宫即是。”秦如婳缓缓站起身，目光呆滞地直视着前方。现在，她必须想出对策，尽可能早点让汐月露出真容……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