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并不清楚这是不是真相，你也知道，历史有时候并不值得相信。”</p>
陈言希补充了一句，随即摇摇头，“不过，这些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我看那些宗教书籍，并不是想要研究神学，只是对其中的一些观念很感兴趣，它们能够对我的重塑提供一些帮助。”</p>
“这样啊，吓我一跳，我以为希希你要开始信佛了呢。”</p>
王歌开玩笑地说了一句。</p>
“嗯……”陈言希想了想，“对你来说，我信上帝是不是更好一些？”</p>
“啊？”</p>
王歌一愣：“为什么？”</p>
“因为我在网上看到，好像很多人都很喜欢修女的服装。”</p>
陈言希微微歪头，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里浮现出些许笑意，“你应该也会喜欢吧？”</p>
嘶……</p>
王歌的心跳忽然加速。</p>
因为知道陈言希还有话要说，他稍微按捺了一下自己冲动的内心，笑道，“希希你懂我。”</p>
“开个玩笑，修道院还是很严格的。”</p>
陈言希摇摇头，微微一笑，“嗯，接下来就是我要跟你说的是，现在的我，所看重与坚持的观念之一，也是我不强制给小歌做绝育的原因——也算是让你了解一下经过重塑之后的我。”</p>
王歌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你说。”</p>
“延续之前说的。”陈言希轻轻抚摸着小歌的脑袋，“小歌是我养的猫，以普遍的价值观来说，我可以不过问她的意见，就带她去做绝育，毕竟她只是一只猫。”</p>
“可是，”</p>
陈言希看着王歌的眼睛，眸光平静，“我为她提供吃住、提供物质生活，她为我提供陪伴、提供情绪价值，这是一场很公平的交易，她不欠我什么，我并没有资格凌驾于她的意志之上。”</p>
王歌有些不是很理解，所以就说：“可它只是一只猫啊。”</p>
他这么说，不是在反驳，而是想要听一听陈言希的解释，以方便更加深入地去理解她的观念。</p>
“是啊，她是一只猫。”陈言希微微点头，“可是在这之前，她首先是一条生命。”</p>
“……嗯。”</p>
王歌点头赞同。</p>
“她是一条生命，我不也是一条生命么？”</p>
陈言希微微歪了歪头，“难道我和她不是平等的么？”</p>
“呃……”</p>
突然就有点神爱世人的感觉了……王歌陷入思索。</p>
等到王歌思索完毕，陈言希又问：“抛弃人类高高在上的霸主地位，自降身份，去和一只依赖人类生活且智商低下的猫讲平等，你会不会觉得这是个愚蠢的人？”</p>
“稍微，有一点点。”王歌诚实道。</p>
陈言希盯着王歌的眼睛，认真道，“那么，假如，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凌驾于人类之上的神灵，真的有可以随意地主宰任何人命运的上帝和佛祖。”</p>
王歌的呼吸忽然一滞。</p>
陈言希继续说，“而有这样一位神灵，她遵循着和我一样平等观念，不干预人类的活动，并且充分尊重人类的自由意志，现在，你会觉得这是一位愚蠢的神吗？”</p>
“不会，”王歌遵循自己的内心回答，“我会觉得这是一位伟大的神……”</p>
但话说到一半，他忽然停下了。</p>
PS：这里，未成年、初高中的小伙伴就直接跳过去吧，不要听陈言希胡说八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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