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西区的伙计就是这种性格。
既然都準备干了。
那么肯定要干到底。
怎么可能icac说中场休息,他们就乖乖中场休息?
刘sir打算先收一些猛料,等到cac吃瘪之后,再来继续乖乖求他!
这时等到伙计们準备完毕,他便整理好西装,走到铁门前,抬起手掌重重拍下:“嘭!嘭!嘭!”
“买球了,买球了。”
“给老子开门!”
一个马仔走到铁门后,拉下一个小闸口,望外看过一眼后,便把铁门拉开道:“敲门那么大力,把铁门拍坏你来赔啊!”
“我赔就我赔,等我赢球赔你。”
刘保强随性的扭扭脖子走进铁门,一边应话,一边把目光扫进tóu zhù站内。
只见tóu zhù站里面,十几个客人手中正在拿着本子写笔记,围在两张圆桌旁看球赛。
搞笑的是,tóu zhù站内还搞人性化服务,居然给他们的案头上,全部摆上茶杯,装好瓜子跟花生,就像是开茶话会一样。
更里面,则是五六名马仔,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电话,正在接听外面的电话tóu zhù。另外,还有一个管账的头马,案头上摆着一台笔记型电脑。上面是tóu zhù账户的流水,以及即时的球赛比分。
作为大佬“标哥”穿着一身红色的皮衣跟皮鞋,头上还戴着一块红色手錶,只差在脖子处围个红领巾了。
只要每逢tóu zhù站开赌,他就是这么一份装扮,寓意着“生意红火”。
tóu zhù站里的赌客都认为他想发财想疯了,于是全部送他一个外号叫作“发财标”。
现在“发财哥”端着一个保温杯,正在喝里面的枸杞茶。忽然听见铁门被开启的生意,于是抬起眼睛超外面看去:“是警察!快跑啊!”
自从“东兴”解题之后,以前老形式的地下赌场、堵档都已经彻底灭绝。只剩下,在马会衍生出来的一些“wài wéi”tóu zhù站。
这些小的tóu zhù站,大部分都是以前东星的四九仔在开办。比如,发财标这个家伙,以前就是“梁笑棠”手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四九。
现在靠开着tóu zhù站发财,熬一辈子,也算是熬出头了。
但是不管怎么有钱,他们永远都不会对西区的警察“面生”。
开门的那个马仔没有认出来,“发财表”可是实实在在的认出来,门口那人正是西区重案组三代目“刘保强”。
在察觉到里头警觉的目光后,刘保强抬起手摇了摇,面带微笑,彷彿就像是在跟久违的老朋友打招呼。
可在走廊待命的重案组伙计们,却是一个个杀气十足,双手持qiāng的冲进tóu zhù站内。
“警察!全部趴下!”
“呃……警察?“
买wài wéi又不是什么大罪,圆桌旁的赌客们不慌不忙,还在看球赛,喝茶。大不了等等去警署交个罚金,就算蹲两天也没关係。反正那些“老赌狗”们都没啥正经工作,不差一天两天的时间。
至于,那些正在收注的马仔们,看见警察持qiāng进场。马上抱起身前的账本跟电脑,匆匆忙忙的想要逃跑。
不就是收个注吗?有必要一进门就拿qiāng指人啊?
马仔们手头收拾着东西,心里头满满都是委屈。
重案组的伙计们倒是行动迅速,纷纷一拥而上,面目兇狠的把马仔们全部拷下。
“哒哒哒。”
“发财标”早在警员们刚刚进门的时候,便已一把抄起桌上的跑车钥匙,闪身从后门离开。
一直站在门口处的刘保强看到这幕,神色一动,转身走沖铁门。小跑着绕过一段路后,站在一辆红色的跑车前。
滴滴。
跑车的车灯一闪。
“发财标”的焦急身影,从右边拉开驾驶座,一屁股坐在皮座上,把住了方向盘。
刘保强的身影,则从左边拉开后座,跨步蹿进后排座位,从腰间掏出一把警qiāng,搭在发财标的脖子上笑道:“大佬,你跑挺快嘛。”
“阿sir,您小心,您千万要小心。”
“发财标”举起双手,感受着脖子上冰冷的qiāng口,看向车内的后视镜,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问道:“阿sir,您怎么这辆车是我的?”
“你一身红色,大黑天的太晃眼啦。”
“简直是在考验阿sir的智商。”
刘保强面带微笑的嘲讽完两句,旋即又说道:“你问了阿sir一个问题,现在阿sir也想你一个问题。”
“发财标“不是头一次跟警察打交道,听见身后的刘sir跟他废这么多话,马上便知道事情不妙。因为,警察跟他说的越多,就代表他要吐的更多。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