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如此,桓博无法,只好在前面领路。带这位裕王爷,前往议事大厅。
因为来迎接他,所以北疆的将军副将,现在全都在此处,到不用再去传唤谁。如此倒是节省了时间。
不多时,一行人便来到了议事大厅。龙庆沣如此,众位将军其实是十分高兴的。本以为会是位养尊处优的王爷,到时候不仅帮不上忙,还会为他们添乱。
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最起码,态度十分认真。不过还有一样,叫他们有些担心。就怕这位王爷不懂打仗,还在关键时候,指手画脚。毕竟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外行指挥内行。
如果那样的话,到时候麻烦就大了。毕竟战场上一个错误的命令,将会导致无数的将士,为其白白牺牲。
不过事实证明,他们完全多虑了。
“众位将军都说说吧,现在的北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龙庆沣坐在议事大厅的主位,沉声问道。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桓博站了起来。
“王爷,还是由我来为您介绍一下,具体的情况和局势吧。”
“桓将军请讲。”
“不敢。北疆现在的局势很混乱,但却并不能说是岌岌可危。边境关口,之所以会失守。叛军为乱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是主防守的一位将军,乃为敌方的细作。他在交战的关键时刻,倒戈。使得严密的防线,被打开了缺口。因此敌军才得以冲破防线。
虽然情况危急,可后来因为众将军的及时应变,加上对战略计划,做出了的及时调整。所以战事虽危,可战斗的节奏并没有出现慌乱。
之所以城池会接连的丢失,也大多是,商讨后的战略撤离。所以实际上,我军的损失并不是太大。而那些惨重的伤亡,也全都是最开始时出现的。”
“也就是说,城池之所以会丢,是被你们遗弃的!”
在说这话时,龙庆沣的脸色不太好。不战而退,将城池连连相让,就这一条,将人拖出去砍了,都是轻的。
见此,桓博哪能不知是何意。又急声道。
“王爷您先息怒,容末将细细为您禀来。”
“说。”
只一字,不带任何的情绪起伏,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威压。让众将领们浑身一震。
“之所以会退让城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仅仅是难守这一点,到还好说。最重要的是,因为那些地方不属于防线,所以百姓的分布是分散的。
而很多叛逆,却藏于他们之中。在士兵作战之时,伺机偷袭。造成很多,本不应出现的伤亡。所以迫于无奈之下,只能下令撤退。”
听了对方的解释,龙庆沣锁眉深思。对于这样的情况,他确实不甚了解。原来非战线城池,战线城池,是有差别的。这么一来,在特殊情况下,会做出那样的决定,按情理来讲,也确实不应该怪他们。
可情虽合理,但一连将数座城池拱手让人,就算理由再怎么充分,也依旧是不可原谅的。
可还未等他开口,坐在他左手边的范琪却先说了。
只见范琪从椅子上起来,先朝龙庆沣躬身行礼,然后恭敬道。
“王爷,可否容范琪说两句。”
“范将军有何话要说?但讲无妨。”
对于范其,龙庆沣的态度还是蛮好的。他对这人很赏识,年轻有为,识大体,懂进退,知深浅。还和他一起患过难。总之印象不错。
“谢王爷恩典。王爷,众位将军在那种情况下,作出撤出城池的决定,是正确的。毕竟那种时刻,要分心作战,是十分危险的。弄不好,不止是伤亡,就算是遭到围歼,都是有可能的。
及时的撤退,可以减少不必要的伤亡。再则,这些城池,并不适宜防守。就算给了敌人,只要我们反攻,想要将其夺回来,也并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力气。
而敌军想守住这些地方,却是根本不可能的。我们只要加大一些进攻的力度,他们不仅守不住城池,所受到的折损,也是无法估量的。
所以说,众位将军作出的决定很正确。虽然胆子大了一些,但也是为了龙腾。希望王爷不要怪罪于他们。”
说了半天,其实总归一句话,就是讲情。当然了,话中所言也是句句属实。
听他这样讲,龙庆沣只是坐在上位沉吟,并未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气氛一瞬间,凝结了下来。
就在范琪觉得压力倍增,众将士,也在心底直冒汗时。主位上的人,发话了。
“这些罪责,本王先压在这里,一切战场上说话。到时候有功则可抵,若是无功,那就拿他的项上人头抵。”
龙庆沣之所以会这样轻的,将事情一笔带过。只不过是想要为范琪,卖个顺水人情。
毕竟底下的这群人,一看便知道,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想让他们听话,并不容易。如此一来,有着感情在,他想要做什么也就不难了。
“谢王爷恩典,末将等人铭感五内。一定会在战场上,奋力拼杀,以报皇上王爷的大恩。”
在座的众人,在谢恩的同时,全都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事算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毕竟在战场上,最不缺的就是功绩。
本以为有此决定,事后的结果,就算再好轻,也要降职罚俸。若是重了,掉脑袋都是有可能的。
如今……
所有人,都将感激的目光,投向了范琪。心中都很明白,事情有如此结果,全因这个人。
看到这一幕,龙庆丰暗自点了点头。效果还错,以后的事情,应该不会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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