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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余猛攻一日,伤亡惨重,正要退兵之时,后方这一支精骑杀来,狗加懈**措手不及,仓促督军迎战,但部下兵马已经苦战一日,如今心气低落,疲累不堪,那里挡得住,被这股兵马砍瓜剁菜一般,顿时大溃,懈**不得意,眼见再杀下去乃是死路一条,只得领兵杀出一条血路,领着败兵落荒而走。
燕军营寨内的李信看见,也是大惊,不知道这股兵马来自何方。只是敌军大溃,正是破敌良机,李信当即传令,全军出寨追击。
燕军虽然苦战一日,都是精疲力竭,但敌军大溃,仓皇而逃,燕军将卒顿时士气大涨,先是李信领三百精骑杀出寨内,后面两千步卒,亦在各自营指挥使的督领之下,紧随而出,跟着轻骑追杀夫余兵马。
狗加懈**率领的败兵,仓促逃到铁利城内,紧紧闭了城门,点检属下兵马,随自己逃回来的不过两千之数,其余不是战死,就是逃散,狗加懈**站在城头,看城外燕军耀武扬威,四出捕杀夫余军兵,懈**看着自家军兵被燕军肆意追杀,心中大痛,可又无力救援,不由悔恨不及,跺足捶胸,恨不得一头跌下城去算了。
主将如此,手下众大加权贵,有幸逃得性命回来,都是心中恐惧,只好虚言安慰懈**。懈**晓得此时不是伤心的时候,只得强忍气恼,吩咐手下,令所有兵马尽数上城固守,防燕军乘胜夺城。
李信追到城下,见敌将闭了城门,铁利城虽然不高,可也不能乘马而进。眼见四野逃散的敌军兵马仍然不少,李信也不攻城,吩咐步卒在城外列阵待敌,自己则令骑兵追杀残敌。
后来的精骑兵马,一面追杀残敌,领兵的将佐,则赶忙过来见过李信。
李信早就看出这股兵马虽然亦是燕军,但决非自己和陈余所统的部下,李信既不知底细,也不敢托大,以平礼相见。
来将岁数也不大,看到李信,远远就跳下战马,到了近前,很是恭敬的行礼参见,高声道:“属下奉镇北将军之令,前来助将军破敌!”
李信晓得,这镇北将军公孙东,原本是燕国宗室,位居燕国列卿,后来又随太子北上攻胡,受任镇北将军,地位远在自己之上。
听这来将报名,亦是燕国宗亲,如今又是校尉之职。能在公孙东这里成为校尉,统领骑兵作战,可见亦是大受太子器重的人才。李信不肯自大,赶紧还礼,谢道:“幸亏阁下远来相助,否则今日一战,不过是两败俱伤而已!”
公孙切赶紧谦道:“将军之言,某可不敢当!如非将军与敌力战良久,哪有属下突袭之机!此战属下不过讨巧罢了。”
公孙切有援手之德,又如此谦逊,李信顿时大喜,笑道:“某为其始,阁下为其终!此大功非阁下不能成也!”
公孙切见李信并无上官架子,也是欣喜,眼见天色一晚,两人招呼本部兵马,并肩统兵回营。
公孙切问起战局,李信一一说了,待问起公孙切何来,公孙切笑道:“将军奉令出征,太子早传下令旨,让镇北将军府协助。”
太子下令镇北将军那里协助辽西、辽东两郡攻伐诸胡,李信当然晓得,他手下精骑的那些战马,就是来自于公孙东的支援,不但如此,就是将士们所用的皮毛衣裘,也无多赖镇北将军府那里的供应。
陈余、李信和卿陆三人商量出兵之后,当即就给公孙东去了信,告知本部兵马的大概计划,要求公孙东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配合。
公孙东的镇北将军驻地,在夫余的西面。过去东胡的左部王所部,也没少了骚扰夫余,在东胡各部里面,可是有不少的夫余族众为奴。
太子丹攻灭东胡,那些原本为奴为仆的被掠之人大被重用,配合那些燕军指派的百户、千户等官,都成了各万户下面的小头目。
从奴仆到主人,这样的变化,让这些人对太子丹感激涕零。镇北将军所属的诸千户各部,也是燕国对诸部同化最快的地方。
各部头目,都是军功的得益者,巴不得能再立军功,也好更往上一步。
只是北面、西面,如今都是自家的地盘,南面的辽西郡就更别说了,要想伸伸手,只有东面的夫余。
公孙东当初得知太子要动兵辽东,心中是大为赞成的。但是对于太子只把重任交给陈余李信等人,公孙东却有点不以为然。
难道我这手下诸部兵马就用不得吗?
李信、陈余,可以去攻朝鲜等部,这夫余可就在我部旁边,何必要他们出手!
不过,公孙东对于太子的安排,也不敢公开违拗。
自己这一块乃是新得之地,民心虽附,但毕竟不长久,大兵出战,胜了自然是好,一旦要败了,说不定就要动摇了根基,坏了太子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