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金芳:呵呵,这个古梁忠,可真逗!
爷爷:话说,柳树上得意洋洋的古梁忠,听得树下赤章简冰与经野枫二人的谈话,嘻嘻唱道:
“哈哈,海笛匠,擅胜场,争面子,讲排场,跟花轿,送吊丧,走到何处皆吃香。”
赤章简冰待古梁忠唱完,微微一笑,语带奚落地反问经野枫道:
“嘿嘿,小八腊子,汝非一曲儿《伴妆台》,焉能勾走夹谷敬花魂魄乎?彼之时,汝嘴可疼否?”
经野枫无言以对,羞红了脸。此刻,书呆子康达步摇头晃脑地走了过来,吟唱道:
“但得柔情消侠气,此生长愿伴妆台。”
“呆子达步,经野枫所吹那曲《伴妆台》,究竟何意?敬花妹子奈何喜欢上此个小八腊子耶?”
赤章简冰看了一眼一步三摇的康达步,又回过头去,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海笛匠经野枫。康达步放声大笑,酸溜溜地回答道:
“哈哈,经野枫乃是对夹谷敬花坦言,欲用如许柔情来消减心中豪侠狂妄之气,今生只愿常伴在夹谷敬花身边儿。”
“噫~~~如此看来,之子较汝书呆子康达步,尚能胡诌也。哈哈……”
赤章简冰开怀大笑。康达步再次摇头晃脑,拿腔作调地说道:
“哈哈,有过之而无不及矣!在下真心佩服、甘拜下风。”
“无志气!男人焉能让女人拴住腿儿?小八腊子。”
“嘿嘿……”
赤章简冰轻轻打了经野枫一拳,经野枫有些抹不开面儿,低下了头、憨憨地傻笑着。
“甚是!稚子无志哉?”
康达步停止了摇头晃脑,却敲起了锣边儿。经野枫忿然作色,转身面对康达步,反击道:
“呆子达步,汝与夹谷敬兰,奈何卿卿我我?此又何谓耶?”
柳树上的古梁忠闻言,又唱道:
“蜜.水夹谷三枝花,人人见来人人夸,老大貌美人善良,老二手巧更持家,老三刚烈走天涯。”
“古梁忠,汝敢下来否?”
“齐景延,笨狗熊,上不来,掉粪坑。我就不下来,尔欲何为耶?我气死汝个小八腊子!”
“哈哈……”
树上的古梁忠悠悠哉虐诌吟唱,树下齐景延愤愤然怒目横眉,一个嬉笑怒骂、有恃无恐,一个黔驴技穷、扼腕浩叹。再度引得众少年一阵阵哄堂大笑,前仰后合、捧腹轩渠。
“老大敬华,心太软,对其酒鬼屠夫老爹唯命是听,无主见。老二敬花,聪明能干,确为良妇善媳。嘿嘿,汝个小八腊子命甚济矣!”
康达步进步拍了拍经野枫的胸膛,接着又说道:
“老三敬兰,乃女中丈夫!我与巾帼豪杰相交为友,汝岂可同日而语耶?”
“切~~~自吹自擂!孰不知尔与夹谷敬兰那点儿破事儿?打小儿尿尿和泥、放屁崩坑儿!”
“切!汝个小八腊子经野枫,实实吹不出好曲儿!此谓举案齐眉,两小无猜,懂耶?”
经野枫不屑一听,康达步却是一副不可小觑的样子。赤章简冰忍禁不止,取笑道:
“嘿嘿,小八腊子闹甚?尔等他日可作连襟儿一担挑邪!”
“敬兰敬兰,姑娘嘴谗,哩咯儿楞儿楞……”
古梁忠美滋滋地哼着。此时,正忙于编织柳帽的光头鲁英、与其他两个少年齐声问道:
“喂~~~古梁忠,夹谷敬兰好食何物耶?”
“九转大肠也!好臭欤~~~”
“哦~~~哈哈……”
古梁忠曲鼻摇手,高声应答。众少年呈恍然大悟状、哄然嘲笑。
“达步野枫坐门墩儿,整天喊着要媳妇儿,要媳妇儿干啥儿,点灯说话儿,吹灯拔腊儿。”
伶仃少年谷梁忠兴致昂然、得意的忘了形。
“之子自赴绝途。”
“此厮果然欠揍!”
“揍他!”
“甚善!我与子同。”
说话间,康达步与经野枫并肩向谷梁忠扑去。古梁忠见二人同时朝自己袭来,知事儿不妙,马上求饶道:
“二位大爷,小的一时说顺嘴儿,天地良心,无意冒犯邪!”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即便经野枫与康达步恕过汝个小八腊子,本小爷也饶尔不得!”
胖头鱼齐景延拍拍胸脯,点指贫嘴古梁忠怒斥着。古梁忠哭丧着脸,一副悲催可笑的样子:
“齐爷、康爷、经爷,三位大爷,小的知错矣,唤我作屁,放过我邪!”
“哈哈……贫嘴儿古梁忠,可识得何为乐极生悲哉?哈哈……”
“哈哈……贫嘴儿古梁忠,可识得何为口中无德哉?哈哈……”
“哈哈……贫嘴儿古梁忠,可识得何为咎由自取哉?哈哈……”
众少年嘲笑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