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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歌之 山水长孤竹墨胎〈五〉(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简冰与金芳:古爷爷,歇够没?快讲吧!(二人一前一后、轻轻地摇晃着爷爷的肩膀)

爷爷:哎呦呦,别摇了,讲~~~你俩儿个小坏蛋儿,想累死爷爷啊?

简冰与金芳:岂敢,岂敢,爷爷快讲。

爷爷:好,咱继续。(吟唱道)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

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於婴儿。

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

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於无极。

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

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於朴。

(译文:深知什么是雄强,却安守雌柔的地位,甘愿做天下的溪涧。

甘愿作天下的溪涧,永恒的德性就不会离失,回复到婴儿般单纯的状态。

深知什么是明亮,却安于暗昧的地位,甘愿做天下的模式。

甘愿做天下的模式,永恒的德行不相差失,恢复到不可穷极的真理。

深知什么是荣耀,却安守卑辱的地位,甘愿做天下的川谷。

甘愿做天下的川谷,永恒的德性才得以充足,回复到自然本初的素朴纯真状态。)

话说,应时而出,随变而退;非主不仕,不语恶人;含德之厚,比于赤子。箕子固守一志的婴儿之心不加伪饰,纯粹而执着。他一路无语,跋山涉水,风餐露宿,也没有心情欣赏沿途的美丽风景。

不料,半路上,箕子夫妇最心爱的小女婵儿,不断生病。等到了封地箕国,婵儿已是病体恹恹,难以登车再走了。如此,耽误了若干时日。

待婵儿病情稍有好转,箕子就又急忙催车启程。

他知道,东面的孤竹国已经不远,如果顺利的话,半天儿就可赶到。他与孤竹君不但是同姓同族,而且私交甚厚。当年孤竹君也曾担任商朝亚职,他们同殿称臣,意气相投。他想尽快赶到那里,安顿下来,再给婵儿悉心调治。

人急车快,近午时分,果然赶到了孤竹黄洛城。谁知老孤竹君亚微已经去世,现在是新君凭主政。

箕子不由得暗暗叫苦道:

“星移物换,时过境迁,父辈之交恐怕已经淡薄,何况子侄辈?呜呼,小女命薄,难道要命丧孤竹否?”

箕子正在这里胡思乱想,忽闻前面人喊马嘶,原是孤竹新君,率众大臣迎接箕子来了。

说了些过往旧情,亡国之痛,箕子迫不及待地说出小女婵儿的病情。君凭马上宣国医为这位表妹诊脉处方,并亲自拿处方来看。一看所开方剂,君凭不由乐了,问国医道:

“表妹之病,怕与我一样,亦是内虚外寒所致咳嗽不止否?”

国医回答:

“确然”。

君凭马上命国医回医馆亲自抓药煎药,并开心地对箕子说:

“叔父敬请安心,表妹所病,恰与侄同,均为寒热所致。侄一病十载,昔年幸得神医,人唤圣手。其幼获奇书,深谙脉诀,成医天下,手到病除。侄仅仅用药一月,如今已然健壮若牛矣!”

闻言,箕子稍稍宽心。

果然,在孤竹国国医圣手的精心医治下,婵儿的病很快痊愈了。

孤竹君凭,对这位表妹关心有加,几乎每天都要亲自到表妹床前探视,有时甚至亲尝汤药,亲自为表妹侍喂,箕子一家感激涕零。

看着一天天好起来的爱女婵儿,箕子心情也日渐开朗。

这天,箕子和夫人在婵儿床前闲话,夫人忽然压低声音问婵儿道:

“我儿,汝觉孤竹新君何如焉?”

婵儿一脸惘然,道:

“甚事何如耶?”

“凭之人品人材邪!”

婵儿已是情窦初开之年,瞬间便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不免羞红了脸庞,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这时,箕子夫人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噫乎惜哉,无有良媒,乏人牵线,我等安以启口欤?”

箕子在旁言道:

“噫~~~万万勿做非份之想!人家一国之君,岂有娶我亡臣之女之理乎?”

孤竹君凭相貌堂堂,仪端表正,又对自己嘘寒问暖,呵护倍至,婵儿早已心存爱意。听父母这么一说,反倒爱意更浓,只是她暗叹自己红颜薄命,没有机缘嫁给如意郎君,不禁黯然神伤、泪花闪闪,把脸扭向了一边儿。

再说孤竹君凭,自打见了表妹婵儿之后,已是茶饭不思、美酒难咽,表妹那貌美如花、楚楚可人的样子使他再难释怀。

一日,他处理完朝事,独自躲入南书房,郁郁寡欢地乱写乱画起来。不知不觉间,糟蹋了若干竹简,只见那每块竹简上,都写满了“婵儿”两个字。

国君的异常举动,早有内侍通报给卿大夫月下。

月下,是位既善良又热心的老人,听说此事,瞬间便明白了君王的心思,立刻联络了一班大臣,给孤竹君凭进谏道:

“王妃年事渐高,至今未育,其它嫔妃亦无迹象,为国家计,君王应赶快册立次妃,以续国事。”

孤竹君凭见群臣所谏,正合己意,不禁暗暗心喜,马上追问道:

“卿言甚是,但不知众卿欲立何人欤?”

月下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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