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脸上都胀红了，“不过是个二手货，毛勤居然还要。”
苏梨嗤笑。
她看不惯阮霏是一回事，但果然还是许赫杨最不讨喜。
二手货?
呵，照他这么说，他那黄瓜岂止的二手?还有脸说别人。
“既然你都不在意，那我倒是没必要提了。”苏梨一脸的无所谓，然后把离婚协议书拿了出来，递给他一支笔，“签了吧。”
许赫杨低头看着这离婚协议书，气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他这会儿本来就说话费劲，这下更是气怒攻心。
“滚！你滚！”许赫杨抬着手想把这协议书扔出去，但是他身上知觉还很微弱，完全不听自己使唤。这种无力感更让人无助。
苏梨冷眼看着他发了会儿疯，劝他：“何必呢许先生，签了这离婚协议书对我们都好。你那绿帽子戴那么久了也不打算摘吗？我都替你感到憋屈。当然，你也别想我会跟许沉分开，不可能的，你不签也不会对我多大影响。你得知道，我本来就是没脸没皮的人，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她话说得不好听，但句句实话，许赫杨这会儿都这样了，哪怕不乐意也没法出来作妖。
苏梨一方面是想再刺激一下他报复报复，另一方面也是不愿意委屈了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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