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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音音真的觉得自己要被逼死了,可是白流风不帮她,白忆也不理解她,她的表哥一家还不放过她,她还能怎么办呢?
极端的困境有时候会造成偏激,这天,她打算做最后的努力。
她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给自己化了个妆,这些天许是太过劳累,她的眼角已经悄悄爬上了细纹。她连忙上了一层厚厚的底妆,又精心地化了一个我见犹怜的妆容。
她换上了一件白色棉麻的宽松连衣裙,披散着一头黑发,看着竟然有一些年少青春时的模样。
她让家里的佣人保姆都离开,自己坐在了客厅沙发上,等着白流风。
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喝得有些醉醺醺的白流风才回来,他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唐音音,眼里竟然有些迷茫。
大概是因为想起了曾经的事情,他的态度看起来好了许多。
两夫妻坐在沙发上,一个刻意迎合,一个在酒精的作用下本来就有些迷茫,气氛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白忆今天是在家的,但是她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现在她对于这个家的定义就是睡觉的地方,平时也不会随意走出来。
在她写完两科作业的时候,就听到一楼客厅里传来的激烈的争吵声。
白忆蹙了蹙眉,觉得有些心烦。
她这些天已经习惯了他们总是吵闹不已,于是也没多在意,就是臭着脸捂着耳朵不去听而已。
他们吵了很久,还伴随着东西摔破的声音,白忆没办法再学习下去,就到了阳台上发呆。
没过多久,她就看到白流风开了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