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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照片？是我们认识之前的吗？”房间里的顶灯没开，落地灯的昏黄灯光下，有些看不清杜菁此刻的表情。但她说话的语气很是轻松，还带着一丝活泼，让白流风有点恍然。
他轻咳了一声，“是啊，刚刚翻到的。”
“我也想看。”杜菁走到他身边坐在了地板上，目光浅浅地看着他手里的相册。
白流风偏过头去看杜菁，她今年才刚满三十岁，正是一个女人最有气质最有韵味的时候。她长得很美，是那种红玫瑰一样热烈的美，在人群中是最亮眼的存在。
白流风看过杜菁在工作中杀伐果断的模样，也看过她曾经热恋时温柔火热的模样……这样的她，也曾深深吸引着他。白流风知道，自己也是爱过杜菁的，只是这份爱不够深刻，不够在平凡普通的生活中带来新鲜感。
他又想起了唐音音。
白流风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一分为二了，一边是多年以前深爱的初恋，一边是陪伴多年的妻子……
他有些出神，杜菁抬起眼睛看了看他，说道：“不给我看看吗？”
他回过神来，嘴角往上牵了牵，“当然不是。”
说着，他翻开了那本相册。
里面有他高中和大学时期的照片，看起来青春洋溢。
杜菁看着上面的一张张照片，记住了上面出镜最多的一张脸。那是一个很漂亮清秀的女孩子，看着纤细而柔软……跟她一点也不一样。
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杜菁只觉得自己眼睛有些热。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合上了相册，轻声说道：“很晚了，睡吧。”
这一天晚上，夫妻俩都一夜未眠。
两人背对着彼此，睁着眼睛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