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王的部落果然够气派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往来的士兵高举火炬巡逻于各个帐蓬之间火光将整个部落映得灯火通明连天上的皓月在火光里也好像失去的颜色。
“姑娘我们怎么去杀匈奴王呀?”牡丹紧张地挽着我的胳膊在我耳边小声地问道。
我揉的揉有些酸的腰。这趴在草丛里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如果还不动手天就快亮了。可是显然白天耶律昊来找匈奴王挑衅的事惊动了整个匈奴部落弄得他们到现在还崩着一根神经在这种情况下让我怎么溜进主帅的帐蓬嘛。没办法了看来只能用那一招了。
“牡丹下面由你做队长。”我将队长的名义转给了牡丹。于是天下无敌升级装置瘟疫牡丹又回来了。
从牡丹成了队长开始那些匈奴兵便开始恐慌起来弓箭手更是开始向我们不断地射箭。我的闪避够高那些箭矢也伤不着我可是牡丹就比较惨了。空有一身恐怖的等级居然连普通轻功的熟练度都低得可怜身上时不时会被扎上两箭幸好她级高血厚吃上一些补血的药也就没事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匈奴兵的攻击也越来越弱起来。不断地有匈奴兵倒下虽然他们还不会马上死去但是如果他们想攻击我却是不能了。
“牡丹我去找匈奴王你在这里等我。”我小声对牡丹说道。
“姑娘我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牡丹拉着我的胳膊。
“傻瓜。你可是我的秘密武器我怎么能把你暴露在他们面前。再说了现在这些人一个个都病倒了。他们还能拿我怎么样?你虽然等级挺高但武功的熟练度终归是低了些。跟着我反而不方便。”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牡丹终于不甘心地放开了我的手。
转换技能启动我将所有地属性点全加在了敏捷上现在我的转换时间只能持续1分钟不过这对我而言已经足够了。我如同一阵清风吹过营地。淡淡的残影在这些身染重病地匈奴兵眼中不曾留下一丝痕迹。
匈奴王的帐蓬位于部落正中间地位置我惊讶地现虽然在部落周围是重兵密布但是匈奴王的主帐周围却是一个兵也没有。
不应该是这样吧!难道有埋伏?
我小心地在匈奴王的帐蓬前停下来轻轻地掀开帐蓬的门帘帐蓬里的景色并没有我想像地豪华无比帐蓬里仅仅点了两盏油灯放在王座的案前相对于帐蓬外面的灯火通明这个宽阔的大帐显得要昏暗许多王座位于大帐的正中在大帐的最里面摆放着一个四方的大床。此时床沿上正坐着一人手握一竿长枪长枪杵在地上支撑着它的主人。显然这人也染上了瘟疫双目通红。呼呼地喘着粗气。
“来者何人?”对方虽然虚弱。但是气势却不输人。
运起“凌花飞度”的“飘”字诀我如同鬼魅一般地缓缓飘到对方地近前。消瘦却棱角分明的脸庞刚毅而炯炯有神的眼睛让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当初为我哥哥而死地男人。此时的他由于染病而变得脸色煞白地原因让我不觉又想起了他在射雕地怀中抽搐着死去的情景只是现在地他却又比过去多了一些什么与其说是不容侵犯的威严倒不如说那一种强烈的自信。
我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飞凰剑”静静地将剑尖顶在不悔的喉咙上。
“理由。”不悔冷静地看着我目光像一把刀子似的割着我。
“耶律昊。”我回答。
“他是一个勇士。”不悔说道。
“他怎么死的?”对于耶律昊的死法我一直很在意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他胆敢挑战匈奴王的威严居然在我回营的途中偷袭我被我车裂而死。”不悔冷哼一声。“那他是愚蠢而不是勇士。”我忍不住骂道。
“知道什么是车裂吗?”不悔对我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是一种非常悲惨的死法。”我答道。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扯成了两半可是他至始至终都在笑一直在非常得意的看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及将死去的人。”不悔的脸色阴沉下来。
“因不惧死而为勇吗?”我的脑海里不觉浮现出耶律昊含笑着望着不悔死去的样子喃喃自语。
高手过招些许的失神都是不应该的。不悔见我神情一阵恍惚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将头一偏错开的我剑尖随即长枪一挑直向我的肋下刺来。感谢小六当初对我魔鬼一般地训练我条件反射地将身子一侧让过了这一招。也分不清是怒对方的偷袭还是我自己的分神我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头顶飞凰剑舞起落花剑法上下纷飞。看样子不悔虽然成了匈奴王但是他原有的本领当真是减半了在我的攻击之下竟然没有招架之力。
“你敢将耶律昊车裂我便将你凌迟!”我大喝一声但见血肉纷飞不悔的握枪的双手已被我削得血肉淋漓。
不悔连连后退突然大喝一声:“大小姐!”然后满脸惊讶得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