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他的不明身份太容易抓人把柄,不然不会那么轻易就定了罪。
顾若昭默了一瞬,他问道:
“臣有一言,不知陛下可否愿意相信?”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非晚视线与他相对,就等着他说下去。
看到她信任的眼神,顾若昭微怔,旋即嘴角上扬。
“当年外祖母行军途中所遇安寻山,当年安寻山人迹罕至,将士对山路不熟悉,难免会深陷险境,正是这个时候祁修救了他们。”
“安寻山上不曾有人家,只有祁修与他当时的师父隐居山上。原来以为只是普通人家,可那段时间的相处让外祖母改了观,甚至抱着惜才的心思想要带祁修下山。”
“一开始祁修不肯下山,最终是他的师父劝动了他。”
“母亲曾笃定地告诉臣,外祖母曾说过祁修的师父是个很厉害的女子。臣年少时对此生起了些许好奇,也觉得很奇怪,就一直记了下来。后来臣在机缘巧合下,知道了祁修的师父的身份。”
他顿了顿,继而又问道:
“陛下可知道当年的凤鸣所遇时疫或是其他灾害时有一神秘女子每次都能想到办法?”
非晚凤眸微眯,关于此事的记载,她似乎在书上看见过。
但是这名女子不知姓名,不知长相,以面纱遮面示人。那名女子留下的方法即使是现今也在沿用,哪怕立了大功,也不曾来向朝廷邀功,而是悄悄离开。
“你说……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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