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梦牵口中的驭鬼,与之正符。
所有的传言,都不是空穴来风。
南流简向后退着,满脸失望地看着南流渊:
“我的确想还像从前那般信任你......你可以利用我、可以杀我,但只一点我不明白,你明明知道我爱牵牵、我只要她,为什么在你封为太子之后,却把她要了去?如果你当真还像从前那般疼我,难道不该是求请父皇把她许给我吗?我可以许她王妃,一生一世只与她一人相伴,而不是深藏东宫只做一个妾!”
南流简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已是吼了出来。
他愤然地拉过云梦牵,质问着南流渊:
“你倒是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她?为什么?”
“我来告诉你!”
云梦牵看向南流简,眼里有对南流简的心疼,却也含着一份决绝。
事到如今,她只能如此。
让皇宫内乱,人心不一,也许这偌大的皇宫,会不攻自破。
“其实他早就知道我是栖梧公主,可他却不敢杀我,因为我知道他的秘密,如果他敢杀我,他的秘密就会传遍京都、传遍天羽,到那时,人人都会知道,他这个太子,他这个所谓的皇家血脉,不过是个笑话!”
南流渊真的绝望了。
他没想到,云梦牵会在此时把他的身世说出来。
他自问对她倾尽真心,可她......对他却没有丝毫怜悯。
云梦牵的话,好像往他心上捅了一刀,疼得他窒息:
“云梦牵,我真心待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云梦牵冷然地看向他:
“南流渊,如果你的真心是亲手杀死生父吉胡昊炎,再利用你最好的兄弟残忍弑君,以此迅速登上皇位,这样的真心,恕我承受不起。”
话音落下,整个太极宫前,一片哗然。
议论声四起。
生父吉胡昊炎,南流渊的身世,已经昭然若揭。
南非齐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好看来形容。
混淆皇家血脉,妄图弑君、谋朝篡位,这桩桩件件都是天大的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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