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天算是他的仇人。
“不,我不是云梦牵,我是沐子兮......”
她赶紧解释,生怕南非熙误会了什么。
“沐子兮?姓沐?”
云梦牵不知道如何才能更好地证明自己的身份,忽然想起了骁烈令牌。
自从进入东宫之后,她这块令牌就一直随身携带。
思来想去,似乎放在哪里都不安全,唯有贴身带着。
此刻,她将骁烈令牌拿了出来。
一块凤凰血玉,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着盈盈的光泽,宛如淬了血。
看到骁烈令牌,南非熙的眼睛猝然睁大,干哑的声音颤抖起来:
“这是......它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知道,太子殿下当年为向水伶公主表示决心,把如此重要的骁烈令牌赠予了她,可水伶公主为了逃婚去了栖梧,又把这块令牌赠予了一位救命恩人。后来太子殿下与水伶公主修百年之好,却再也寻不到它了。”
南非熙很聪明,马上便联想到了什么:
“你与风罗,是什么关系?”
“风罗后来嫁给了当时栖梧的国主,成为了国主最宠爱的梅妃。而我,是梅妃的女儿,沐子兮。”
“你......是风罗的女儿?”
南非熙难掩激动。
看得出来,虽然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但一些事始终深藏在南非熙的心底,不曾忘怀。
“是,我是风罗的女儿,这骁烈令牌是家母临终前交给我的。那时家母说,若是有困难,可以去找这块令牌的主人,可家母并未说出主人是谁便断了气。如今我才知道,原来家母让我找的人,就是水伶公主。”
南非熙似在思考,片刻后又问:
“你既是栖梧公主,又怎会姓云?”
“因为当年云景天充当先锋,与南非齐一起灭了栖梧后,云景天为了给他的亲生女儿治病,就把纯阴命格的家母偷偷带回了天羽,而我便成了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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