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牵没有拒绝,而是浅浅一福,病中美人,我见犹怜:
“多谢王爷。”
南流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忘了告诉长宁郡主,琼华院选址已定,就建在云蔚山上,用这个‘云’字纪念长宁郡主的丰功伟绩,如何?”
“王爷选的,自然不会有错。”
云梦牵淡淡的。
今日的云梦牵,让南流渊感觉大为不同,更是勾起了他的兴趣:
“好,那本王便回去想自己的事了。郡主歇着吧,不必送了。”
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后,南流渊转身走了。
云梦牵真的没送,就站在原地,与云梓琛一同目送南流渊离开。
“牵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大门关上,云梓琛便迫不及待地质问她。
“就算你想摆脱玄苍,也不用这么糟践自己吧?”
云梦牵垂下眸子,抬手轻轻抚摸起衣领上那一整张白色狐皮,柔滑的触感让她的心情平静不少。
从前她一边与玄苍站在对立面,把他视为自己报仇路上的劲敌。
一边却又希望他能在几年后夺下天羽,杀死南非齐,为栖梧的皇族和百姓们报仇。
她其实一直在自相矛盾着。
而就在刚刚,她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即便她不能与玄苍在一起,但这并不影响她在暗中与他做同一件事。
就像之前他扮成阿仙,与她做同一件事一样。
玄苍来天羽做质子,目的是找出南非熙,救出水伶,如此一来,南非齐手中便没有了能拿捏住他的人,他便可以放手一搏,为他的生父南非熙报仇。
而她今后要做的,便是在暗中相助,帮他得到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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