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与冷寻的约定,想到那个“永远”,她突然心如刀绞,疼得弯下了腰。
“牵牵......”
云梓琛担忧地唤着她:
“哪里不舒服?医士说你除了最初时略感风寒,其实并无实症,如今体虚完全是长期心情积郁、饮食难消导致,一句话......就是心病。”
云梦牵按着胸口,每吸一口气,都心疼得快要窒息。
其实她何尝不知道自己是心病?
只是这样的心病,除了玄苍,恐怕再没有心药能医好了。
哪怕前世与南流简分开,被迫嫁给南流晔时,她也没有这般难受。
“牵牵,不如......就忘了吧?如果实在忘不掉,那就放在心里也未尝不可,偶尔能见一见他,说几句话,知道他一切都好,也是一种幸福。”
“既然爱了,必然想要得到,可如今想来,懂得放手,又何尝不是一种爱呢?”
听起来云梓琛是在劝云梦牵,其实这就是他的心理写照。
云梦牵的泪珠在阳光下闪烁着,这些道理她都懂,只是做起来......真的好难。
她开始深深地吸气,一遍又一遍,最后逼自己笑了出来:
“兄长,我可以的。母亲的离开,已经是我在这世上能承受的最大的悲伤,可我都挺过来了,再没有什么能难倒我,真的。”
云梓琛看着她用笑容来掩饰悲伤的样子,心疼得无以复加,转过脸去,想要把眼中的酸涩敛去,可是闭上眼睛,还是有泪水滑落。
良久,她都笑着,他却在默默地为她流泪。
“对了兄长,这些日子,碧春可有起色?我记得你去过几次的......”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一些。
云梓琛连忙拭去泪水,可声音仍是有些不自然的颤抖:
“碧春她......还是老样子,冷家把她照顾得很好,绮兰也发挥了不少作用,一切都好。”
提起绮兰,云梦牵免不了又想起了云梦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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