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渊望着远去的马车,若有所思,半晌才道:
“玄苍早到了一步。”
“玄苍怎么会在这里?”
见南流渊脸色暗沉,似乎并不想回答他,南流简转而又问:
“皇兄,是不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牵牵说我骗她,还说我用了苦肉计?”
南流渊看向南流简,眉目一沉:
“她是这么说的?”
南流简点头。
南流渊轻笑一声:
“女人还真是爱瞎琢磨,大概是看我找到了她,就怀疑是我派人绑架了她,为了引出面具人,我向她解释了,可是她不信。”
他看了一眼南流简腿上的伤,又道:
“她也不想想,就算我想做局,犯得着把我自己的亲弟弟搭进去吗?”
“原来如此......”
南流简琢磨着南流渊的话,怪不得云梦牵会说那样的话,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那皇兄可跟她解释清楚了?”
“自然解释了,信与不信,便是她的事。”
“皇兄可抓住了掳走牵牵的人?”
南流渊摇头:
“那些人武功高强,来者不善,我带人去追,却有许多兄弟被打伤。”
南流简看了一眼那些受伤的侍卫,似乎都伤得不轻。
南流简对南流渊的话没有丝毫怀疑,此刻看着南流渊被云梦牵冤枉,甚至有些自责:
“对不起皇兄,若不是我非要缠着你一起来,让你给我制造与牵牵独处的机会,或许不会发生今天的事。若是牵牵跟你在一起,你一定能保护好她。”
南流渊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事情已经发生了,自责也没用。伤得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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