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言重了,能为太后娘娘贺寿,是长宁的福气,这点伤算不得什么,长宁能为太后献艺,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苦?”
太后越看这手越心疼,想去摸摸,又怕弄疼了云梦牵,最后只道:
“你告诉哀家,这手到底是怎么弄的?看着是新伤......”
“长宁谢太后娘娘关怀,长宁的手不碍事的,就是不小心烫了一下。”
云梦牵故意回答得有点急,像是怕太后追问似的。
因为她知道,越是这样,便越是容易引起怀疑,尤其她说话的时候,还不留痕迹地往台下丹阳郡主那里看了一眼,有心之人便都会发现些端倪。
台下的丹阳郡主在云梦牵向她看过来时,早已气得咬牙切齿,暗道云梦牵心机深重。
起初她还以为在太后让云梦牵献艺的时候,她会推脱手受伤了而不表演,借以引出她烫伤了她的事。
可她不仅没说,还硬是咬着牙完成了表演,她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谁能想到云梦牵在这里等着她呢。
先让太后高兴了,再博取太后的怜悯,让太后为她出头,不得不说,这一招苦肉计真是太狠了。
果然,太后也听出了问题,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不小心烫了一下,如何烫的?”
后宫里的尔虞我诈太后见得多了,她不可能不怀疑。
云梦牵犹豫了一下,有些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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