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牵暗道:好险!
信还没有放回去。
她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有没有破绽,只能垂着眼帘,拿出一颗话梅放进了嘴里。
谁料,他也效仿她,拿了一颗话梅放进口中。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满眼不解:
“你在跟一个害喜的女人抢东西吃吗?”
他却把话梅用舌尖调到口腔的一侧,脸颊微微鼓起一个小包,道:
“话梅有你的味道。”
她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即便再冷静,脸颊也克制不住地飞上两朵红云。
他从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像高岭之花,也像地狱之神,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哪像现在这般,动不动就说些撩人的话,让人的心弦震颤不安。
“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
她怀里像揣了只兔子,起身就要往外走,却被玄苍一把拉住。
“药好了他们会端进来。”
他握着她的手,就这样重新趴下来,闭上眼睛。
却一直没有松开她的手,好像生怕她出了这间屋子就再不会回来似的。
她挣了挣,没有挣脱。
轻叹一声,算了吧,何必跟一个病人计较,还是一个为她而伤的病人。
她发现,她对玄苍似乎越来越宽容了......
可是她的信还没放回去。
她开始祈祷这中间不要发生什么事,尤其不要发生玄苍需要穿衣服的事。
就这样等着等着,她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再醒来时,是和坦把药送进来,她本来就睡得轻,有人进来便醒了。
叫醒玄苍,把药喝下,她发现他还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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