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捡起来,打开一看,眼睛竟有些发酸。
原来,那是一小包话梅。
她看着双眼紧闭的玄苍,这一小包话梅,他每天都会带在身上吗?
甚至连生病的时候,也不忘?
心里酸酸胀胀的。
她将衣裳和话梅都拿到暖阁里放好,又悄悄将那封信从衣裳里抽出来,放进自己的怀里,这才折回来。
“好了,坐下吧。”
她扶着他坐下来,背对着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
他时刻想着如何对她好,她却想在他身边当个贼。
她拿起纱布沾了酒,开始帮他擦拭伤口周围红肿的地方,有些心不在焉。
如他所说,伤口果然有崩裂的迹象,但并不是全部,周围有血迹已经干涸。
因为她之前的缝合,伤口虽然红肿,却也有部分已经愈合在一起,看起来情况不算糟糕。
她轻轻地帮他擦拭了两遍,又洒上金创药,再用一块白布盖好,这才将他的中衣披了上去。
“好了?”
他问。
她赶紧说:
“别睁眼。”
他微微勾唇,露出一个撩人的笑。
她的心又加速跳动起来,不知是为他这个撩人的笑,还是为那封信。
“你先喝口茶,我再扶你去床上躺下,等和坦把药煎好了我再叫你。”
她给他倒了杯茶送到嘴边,他听话地握着她的手把茶喝下去。
放下茶杯,她又扶着他在床榻上躺下来......不,是趴下来。
想起第一次她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向来惜字如金的他,突然口若悬河,她不禁揶揄道:
“如今怎么不给我讲漠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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