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倒吧!”
和坦急忙打断了莫图,
“你个老古板,你没看出来爷想听吗?”
“爷想听那样不敬的话?”
“爷若是不想听,早就出手了,还能容得那丫头把话说完?”
莫图疑惑地看向玄苍,在所有漠北人眼里,这位漠北战神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哪敢有一个人像碧春那样跟玄苍说话?
若是有那样的人,不用玄苍出手,恐怕漠北人民都会生吞活剥了他。
和坦从小跟在玄苍身边长大,说他是玄苍肚子里的蛔虫也差不多。
而莫图则是十几岁才到了玄苍身边,加之他性格木讷,不善察言观色,有些事自然没有和坦通透。
和坦此刻见玄苍紧握的拳,便知他心情不好。
抿了抿唇,和坦不由道:
“爷,您真应该改改您这脾气了,您看王子妃又瘦又苍白,好像风一吹就能倒下似的,轻得像根羽毛,您怎么下得去手?咱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奴看王子妃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您瞧她画那一手画、写那一手字,还有那琴弹的,想必一定是饱读诗书之人,您跟她平心静气地讲道理嘛!”
通情达理?
平心静气?
她何时有过通情达理?
何时能让他平心静气?
哪一次不是被她气得发疯发狂,失去理智得像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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