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雨愁大义凛然道,“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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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薰的意识逐渐清醒,当她睁开眼睛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面前美得惊心动魄的俊脸,腰上锁着有力的铁臂,她整个人被强行困在男人的怀中。
虽然是很让她意外的一幕,不过她却奇怪的并没有大吼大叫,而是很淡定的接受事情,似乎这一幕经常发生一样,思绪回笼,那天被一吻而晕倒的情景窜回了脑海。
夏若薰咬牙低声咒骂,她绝对是史上第一被强吻晕倒的人,而让她如此丢脸的罪魁祸首就是身边的男人;转头准备趁着男人尚且熟睡狠狠的掐他几把,谁知道一转头就撞入了一双深邃含笑的眼眸。
叶辰枫早在夏若薰醒来的时候就醒了,只是一直没有动作而已,看到夏若薰脸上懊恼羞愧的神色,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趣味的笑。
“这是哪里?”
夏若薰看到男人含笑的眼眸果断掐不下去,她悻悻然收回伸出去的手,转头看了一圈才发现已经不是她晕倒之前的那个酒店套房了。
叶辰枫懒洋洋的伸出手臂把夏若薰从新扯回了怀里,闭上眼睛心满意足的抱着女人柔软的jiao躯;他似乎疲惫极了,眼睛下映着深深的黑眼圈。
“我们在直升机上,回z国。”
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休息好了,那段时间不管怎么劳累都无法睡好,脑海里始终都是夏若薰的影子,如今夏若薰在他身边,他终于能踏踏实实的睡好。
只是这一觉并没有满足他的xu求,眼皮沉重的厉害,说完这一句话意识就逐渐昏沉。
夏若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到男人已经昏昏睡了过去,她顿时有了暴跳如雷的冲动,谁可以告诉她为毛这个男人如此讨厌,竟然不征求她的同意就把带上了直升机回什么z国。
她不要离开m国好吗?就算要离开最起码也要先和夏若醒打一个招呼才走,他救了她把她当做姐姐一般,她总不能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离开吧。
而她也真的把他当做弟弟,就这么离开她会良心难安,伸出手想要把这个我行我素、自作主张的男人推醒讨个公道。
可是在看到他憔悴疲惫的睡颜之后,心里没来由的就泛起一阵隐隐的心疼,夏若薰最终放下手叹了一口气,“你到底做什么坏事了会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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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景煜终于shi放了出来,气喘吁吁的压在雨愁身上;雨愁的手中满满的沾着男人身上流出的液体,一张脸羞愧通红。
妈蛋,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帮这个男人做这种事情了,如果被她哥哥知道的话肯定会削死她,恨恨的瞪了景煜一眼,雨愁把手伸出来扯出桌子上的纸巾擦了擦,擦掉手上黏哒哒的东西之后,她用力的推了推身上压着的男人。
“让开,我要起来…”
柳眉挑起怒瞪,一张脸jiao艳you人,景煜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下体某物又逐渐有了变硬的趋势;shi放之后的心情非常美丽,景煜不自觉的染起笑意。
“让我抱一会儿。”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美好,you惑的他简直不想放开;雨愁蹙着眉心不满的抗议,“我要去洗手,难闻死了。”
手上虽然已经用纸巾很仔细的擦过,可是却还能很清晰的闻到独属于男人的味道,只要闻到这个味道雨愁整个人就觉得不好了,所以只想尽快洗掉。
景煜的一张脸立刻黑了,这是嫌弃他的意思吗?恶狠狠的低下头惩罚性的咬上雨愁的jiao唇,唇上的疼痛让雨愁惊呼一声,景煜辗转间离开柔软甜美的唇瓣,低沉的声音染着情*yu之后的xing感。
“你帮我擦干净我就起来,嗯?”
一双锋利冷锐的眼睛荡着渐浓的柔情深情款款又笑意盈盈的看着身下的女人;雨愁倒吸一口气,她木有听错吧?这个男人竟然让她帮他擦那里?
当下就很不满的拒绝,“我不要,景煜你不要脸。”
景煜笑了笑,用那长着硬硬胡茬的下巴蹭了蹭雨愁软软嫩嫩的脸,“你不帮我擦也可以,刚好我有点累,我们继续保持这个动作好了?”
反正他真的非常贪恋这具身体不想起来。
雨愁无奈,她看着景煜却发现这男人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似乎她不帮他擦干净的话,他真的会保持这个动作不从她身上起来。
瞬间满头黑线,额头的青筋剧跳,谁可以告诉她这男人为什么会这么无赖,他明明是个高冷的人,怎么在她面前就会换一个样子呢?
“好,我帮你擦。”
雨愁咬了咬牙齿气呼呼的吐出几个字,反正他那里她早就碰过了,现在也没必要矫情而和他僵持下去;否则的话打又打不过他,讲道理他又不听,她还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赌气的扯过几张纸巾,雨愁动作很快的伸向景煜那里,然而当她真的快要碰到的时候,却像被什么莫名的力量定格一样,再也无法靠近半分。
雨愁咬着牙齿为难极了,心里很想就这么把手伸过去三两下的帮他擦干净把这件事情揭过去,可是身体却仿佛偏偏要和她的思维作对一般,定格在那里怎么都无法靠近。
景煜玩味的看着她,懒洋洋的面容挂着一丝似笑非笑,“怎么,不是要帮我擦吗?你这样要酝酿到什么时候?”
这个女人这是害羞了?景煜看的饶有意味,心情指数一路上升;景煜的话听在雨愁耳中变成了嘲弄的味道,她一狠心闭上眼睛抓了过去,妈蛋,这玩意儿都不知道揉弄了多久了,这个时候才害羞岂不嫌太迟?
等她想完以后,她的手已经实施了动作,索性睁开眼睛,尽管看不到那个东西,雨愁依旧在她睁开眼睛后有一瞬间的怔愣。
当她看到景煜眼中明显的揶揄之时,脸色更加羞愧,咬着牙尽量去忽视景煜,手下的动作加快,企图很快的解决掉手中的事情,这活干起来真特么的要命。
雨愁发誓,就算是杀人这档子要命的事干起来也绝对要比她现在做的事情容易。
就在她快要完成的时候,忽然羞愧无比的发现手中的东西逐渐有膨胀变大的趋势,温度渐升愈发的坚硬似铁,她脸色绯红咬着唇,手上忽然重重的拧了一把。
男人痛苦的闷哼一声,他无可奈何的看着身下脸色绯红如血的女人,他真的不想这么qin*兽的好吗?只是她那么倾力的为他擦拭,指尖若有似无的拂弄着他,他如果还没有反应的话那就出大问题了。
他又不是无能,怎么可能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毫无做作,不过就算他的行为有些逾越,她也不用下手这么狠吧,难道她不知道男人那个地方很脆弱的吗?
万一他有什么问题了,她下半辈子的xing*福可就没了;景煜闷着气忍着,等疼痛渐渐散去,他才转眸看向身下的女人,“小雨,你可真舍得。”
雨愁终于完成手上的活儿,她把用过的纸巾顺手丢进旁边的垃圾桶,视线移到身上的男人,“好了,我已经帮你擦干净了,你可以起来了吗?”
景煜就这么被忽视有些很不满意,不过他也知道不能做的太过,否则会带来反效果;他今天尝到的甜头也够多了,是应该适合而止。
不太情愿的从雨愁身上起来,景煜去整理自己微乱的衣服,而雨愁也赶紧从沙发上爬起,动作快的令人咋舌,她很怕稍微慢上一步这个男人又会厚颜无耻的压上来。
随意扯了几下微乱的衣服,雨愁快步走进包厢里面的洗手间反手关上门,她站在镜台前,清晰的水银镜上立刻出现一个两脸潮红眸色wu媚的女人,完全是一副被疼爱过的春色。
心跳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雨愁咬着牙打开自来水,冰冷清凉的水流倾泻,她把手伸进去很认真的洗了起来,一边洗手,一边却在回味着帮景煜释放的过程。
一幕幕的走马观花一样,竟然格外的清晰,耳根又是红了起来,她咬着牙懊恼的拍了拍脑袋,雨愁,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帮一个男人做那种事情你也好意思想个没完没了?
双手捧起一捧凉水洒在滚烫的脸颊上,火热的温度快速退却,雨愁终于平静下来,她擦掉脸上的水珠照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衫,蓦然看见脖子上一个青紫ai*昧的吻痕。
忽然就想起景煜似乎在刚才埋首在她脖子里做什么,雨愁暗骂一声,要吻也就罢了,干嘛一定要留下这种见不得人的痕迹?难道他是属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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