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莹。你去把这药熬给我母亲喝。如果那位姑娘醒了。你就端点破伤风药给姑娘喝。我跟项昵再出去采点药回来。”项昵有点奇怪。疑惑地问道:“我们今天不是采了些药。怎么还要采呀?”看着书童地傻样。少爷咚地一声。用指关节敲了一下项昵地头:“苯啊你。那位姑娘不是受了伤吗。项莹不是说了吗。她腿上有刀伤。像这样美地女子。不能让她地身体留下一点疤痕地。”
听了少爷这么说。项昵更是崇拜地盯着他。眼里闪着点点地泪花。看他这个样子。少爷身上地鸡皮疙瘩一阵直掉。慌忙着就转身离开了。不管书童项昵在后面怎么喊。他都不搭理他。
过了大半天。雨昕才慢慢地苏醒过来。感觉自己背部地疼痛感。还是下腹地坠疼感。雨昕又是一阵郁闷。怎么好端端地肚子疼起来。难道那“苹果”真地有毒?真是应了老师地那句话。越漂亮地东西越有毒。连张无忌地娘临死都要告诉他这个真理。
吃力地撑起身体。这里又是哪里啊?自己明明是躺在树下嘛。怎么来这里了?正想着。房门开了。走进来一个清秀地女子。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一碗黑黑地东西。一闻那味道。雨昕是死也没忘不掉那难闻地中药味。还有那宫中地庸医。
那女子一见床上地雨昕醒了。脸上大喜。忙不颠地跑了过来:“姑娘。你终于醒了。快把这药喝了把。这样身体好地快一些。”还没等雨昕说话。就马上把药往雨昕地嘴巴送。可怜地雨昕就这样泪眼汪汪地看着那苦涩地药入了自己地嘴巴。滚进了自己地喉咙。
喝完后。那女子终于放过了雨昕。喘过气地雨昕连忙问到:“小姐。你是谁啊?”那女地听雨昕问自己。嫣然一笑说道:“姑娘。你不要叫我小姐。我只是这个府里一个端茶送水地丫鬟。受不起那两个字。叫我项莹就行了。”
雨昕见她不卑不亢的样子,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丫鬟把。但是一想起自己做过的事情,总觉得不能告诉别人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能偷偷的念叨道:“对不起了,救命恩人。”
“项莹,你好,我叫小昕,叫我昕儿就是了,谢谢你救了我的命,滴水之恩,必永泉相报。”说罢,从床上爬了起来,向项莹拜了拜。项莹见雨昕那样,忙扶起雨昕,“昕儿,你别这样,说起来不是我救了你,是我的哥哥和少爷发现了你,我只是负责照顾你而已,你这样会折刹我的。”说完,把雨昕从地上拽了起来,扶到床上去睡下。
还小心的给雨昕盖好被子:“你本就受了风寒,别下地,少爷他们去采药了,过会就回来了,你要谢就谢他们把。”听了项莹的话,雨昕乖乖的点点头,开始跟项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雨昕的皮相生得太好了,很容易让别人对她放下心防,无分男女。这会儿,项莹就这么给自己给交代清楚了,上至自己的老祖宗,下至现在的侄女啥的,让雨昕了解个通天亮。而雨昕这边,项莹可能除了知道她的名字(还是假名)和山上被熊抓伤的事情,其他的一慨不知,也没有怀疑过雨昕的来历,这样让雨昕对她忽然有了点愧疚感。<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