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有些问题,在容国实在不易行动,如果按着正常的途径回去的话,可能会有些不妥。”眼瞧着瞳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月凛简简单单地就解释了两句而已,对于其中的关键和凶险干脆就一字不提。
火瞳一向乖巧,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于是对此也不多问,只是轻轻点了下头说道:“这样啊……那我们要怎么走才好呢?”
“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决定。你再好好休息一天,我们明天一早赶路。”
“嗯。”火瞳轻轻应了一声,忽又想起了一件事,连忙抬头问道,“江息他们几个人呢?还有,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我一醒来就都变了呢。呃…还有还有,这里……”她指了指山洞,“这里又是怎么回事?对了,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才来的?”
一开始火瞳记挂着天枫和天暮,其他的事情就暂时性地被他抛在了脑后,而现在既然一切已经弄清楚了,她的注意力不觉又转回到了那种种古怪之处。
她这许多问题令月凛感到有些头痛,好不容易才把这些蒙混过去,没想到她却又记起来了。但瞧着火瞳那正扑闪着的眼眸中带着浓浓询问之色,他不禁笑了起来,稍稍想了想后说道:“他们是奉了某人的命令来带你回去的,我到这里的时候,你被他们用药物给蒙昏了过去正想要带走。”
火瞳被吓住了,她睁大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又是若王吗……”她也不等回答,却是垂下眼帘,神情低落道:“为什么他们就不肯放过我呢,一而再,再而三的追着我不放……”她沉默了一会儿,咬咬唇,强打起精神抬头望向月凛道,“谢谢你救了我。”
“我也只是为了带你回危月而已。”
“……不要紧,反正我不想跟若王回去。”火瞳对于若王的意图并不清楚,但那次面对马腹的经历却始终让她记忆犹新,并依然有些胆怯。可以说,对她而言,无论去到哪儿,总比对着若王要强得多。再者去到危月也能见到天枫和天暮他们,无论眼前这个名为月凛的男人,他的目的是什么都不要紧,她只要相信天枫他们不会故意来利用她就行了。
一想到马腹,火瞳的呼吸不禁急了起来,牵扯到胸口处的伤,顿时她整个人都不由抽搐了起来。
火瞳根本不知道这个伤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但看着衣服上的破裂和血渍,以及隐隐的抽痛感多少还能够判断出伤口虽然不深,但却应该是利刃所造成的,而且还是新伤……至少她还清楚地记着昨夜睡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见她一脸痛楚难忍的样子,月凛想了想道:“他们所使用的魂香木非常霸道,所以你才会不知道自己受了伤……来,把手给我。”
火瞳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便被他一把拉过,她不自在地想抽回手,却根本动弹不得,表情不由紧张了起来,“你,你干什么?”
“别动。”
“可是……”火瞳话音还未落,原本冰冷的手忽然感到了一阵暖意,并隐约有股暖流顺着手臂而上并渐渐凝聚于胸口,随着这股暖流的不住盘旋,她发现胸口处的一阵又一阵的抽痛竟渐渐缓了下来,原本疼痛不已之处只觉暖暖的,再无丝毫的不适,就好像在那里的伤口已然痊愈似的……不,不是好像,但这种感觉应该就是痊愈了没错。
火瞳愕然地抬起头来望向月凛,“你……”
月凛轻轻一笑,“现在是不是觉得好些了。”
火瞳立刻明白了过来,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惊讶道:“原来,原来我之前染上瘟疫也是你救了我?”自她在这个山洞醒过之后就一直疑惑着为什么她身上的瘟疫会突然之间就完全好了,原本她还以为先前天枫给她吃的草药发挥了功效这才捡回了一条命来,直到此时她才恍然这一切原来是眼前之人所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