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威廉熟悉的一样，没有回音。
喊完，平静。
王威廉念了一个咒语。
一阵噼里啪啦的风雷之声，在王威廉的身边爆裂开来。
轰隆隆之声，然后，平静。
雷系宗师级法术。
王威廉没有带到系统外的能力，他又有了，只是这个如果在地球上使出来足够整个S市都能夷为平地，威力一点都不比核弹威力小的法术爆发之后，什么都没变化。
果然是在系统里。
王威廉有点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自己这算是被困住了吗？
“你喊什么啊喊！烦不烦啊！”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让已经坐在地上整个人脑子一团浆糊的王威廉的脑海里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
“呀！该死的！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把我召回来？”
王威廉对着空间喊道。
“什么我把你召回来的？是你自己跑回来的好不好！我要召回你，你早就回来了！莫名其妙嘛你！”
系统空间里的声音回响着，用一种王威廉有点背后发凉的语气和语调。
再次安静。
王威廉打了一个寒战。
他跟系统空间的智能打了上千年的交道，熟悉的不得了，从来它都是那个冷冰冰一点感情都没有的状态的。
从来没听它这么说话过的啊！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王威廉酝酿了好久，才终于能继续说话了，“我为什么忽然就回来了？”
“我怎么知道！你让我看看……嗯，你自己成功的打破了空间次元壁，就回来了。”系统那里依旧是王威廉不怎么习惯的系统空间的说话口吻，回答道，“你居然又打破次元壁了？这一次又是什么啊……啊？你从哪儿搞来了这两样东西啊！你还真是不怕死啊！”
“……不是，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这么说话了？”王威廉实在是不习惯这种对话方式，打断了系统空间的牢骚。
“我经历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不知道而已。而且你也不会感兴趣……嗯，既然你已经回到系统里了，那我就帮你进行任务清算吧……”
“等一下！不急！”王威廉赶紧开口打断了系统空间，“我记得我好像还有十几分的系统积分没有用吧？”
“啊？哦……是啊，十二分，这一次的任务结算……”
“等一下，我想先把我的积分用完！”王威廉再次打断了空间系统的话，“十二分的话，应该能换一百二十年的休假……”
“……你要回去那个世界一百二十年？”
系统空间的语调变得很古怪。
“嗯。理论上是可以的吧？”
“理论上你刚刚跟我讨价还价已经够你死好几次了。”
“……”
“你真的这么想回去？”
“在最后任务结算之前，我想把积分用光，不然不是便宜你了？”王威廉连忙又说道。
“……我要是不同意呢？”
“我也没办法，不是吗？”王威廉一脸的光棍气。
只是，他的心跳的速度，在他说话前的一瞬间，快速的跳了几下。
“……你害怕了？”系统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揶揄的味道。
王威廉低头，闭嘴，不回答。
“没有这样的规矩可以在任务结算之前还能消费积分的。”系统空间的声音终于回到了王威廉所熟悉的那个空灵，冰冷之中。
“……是吗？”王威廉低声的说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只是在心里想着的话说了出来而已。
“不过……我可以网开一面。”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是那个活泼的有点不像它的语调。
“……你有什么条件？”
“你要从头做那一千个任务。”
“……”
再次安静。
“怎么样，答应吗？”空间系统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挑衅的意味。“从头开始哦！再来两千年。”
“可以。”
王威廉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又一次，安静。
“你居然答应了？”空间系统的声音里满满的荒唐。
“我都做过一遍的，怕什么。”王威廉笑了笑，“而且……又不是一定要成功。”
再一次，安静。
“看来你还是真的喜欢泰妍啊……”
“……等一下，你……”
“也不用你把任务从头开始做了，这样吧，我帮你这个忙，你也好好帮我一个忙。”
“……你还有要我帮忙的？”王威廉有点摸不准空间系统要做什么。
“我会去找你的。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空间系统的回答让王威廉越发摸不到头脑了。
“我怎么回去？”王威廉等这句话等了好久了。
“……你闭上眼睛。”
“哦……”
……
“哥！你醒了？”
“……哦，Irene啊！”
“哥你没事吧？”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这是在地下室？”
“是啊！不然呢！在外面被九尾狐和魅魔它们看到你莫名其妙的就晕倒了不就麻烦了？”
“……我明明在衣帽间的吧？”
“我背你下来的！”
“……辛苦你了……对了，我……多长时间了？”
“三个小时了。”
“……你没给泰妍打电话告诉她吧？”
“我看起来很傻吗？”Irene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荒唐的表情。
“我只是担心。”王威廉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刚刚撞在柜子上的地方，其实隐隐的还有点痛。
“……你刚才到底怎么了？”
“这个……就是晕过去了，没什么，好了，我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好。”王威廉摇了摇头。
“没事，你就在这儿睡吧。”Irene一把就按住了想要从床上爬起来的王威廉，“萤草看到了你刚刚晕倒了，现在搞不好九尾狐它们都知道了……你连给我的解释都没想好，难道想好了怎么应付它们吗？”
“……不好意思，我实在……”
“没事，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大家都是有秘密的嘛！”Irene笑着拍了拍王威廉的肩膀，“我去帮你先安抚一下你的仆从吧。”
“谢了。”王威廉点了点头，“我休息一会儿。”
“嗯。”Irene站了起来，直接走出了地下室。
王威廉则是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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