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不慌不忙地说:“祖母,我正想过来跟您说这事呢!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搜捕养蛇人,迟到几秒钟,就可能让她找机会跑了,或是毁灭了证据,所以于仞一急之下,强行掰开了梁杭的手,他的手不知道怎么脆,竟骨裂了。这事,我怎么听也是梁杭不对啊!怎么二叔倒罚起于仞来了?不能因为梁杭是二房的人就这样偏私吧?”
“哎哟喂!怎么我听到的就不是这样呢?”二婶声音大起来,“是梁杭不小心撞到他,他就又骂又推的,两人起了口角,于仞又仗着武功高,打断了他的手!”
白宪嫄:“当时还有别人在场呢!可以让他们来对质啊!”
二婶:“那都是于仞的手下,证词如何可信?”
“那你——”
“行了!”卢老夫人说了一句,两人都停了下来。
“多大点事?护院们是习武之人,气血盛,发生点摩擦再正常不过。给梁杭请个大夫,好好养着就是。”卢老夫人说,“至于于仞,昨日才立了功,今天就打出去,肯定是不妥的。就功过相抵,不赏不罚吧。”
二婶:“可是娘——”
卢老夫人摆摆手,说:“你们都先回去吧,我跟阿嫄说几句话。”
二婶跟邬宓对视一眼,只得告退了。
卢老夫人跟白宪嫄说:“阿嫄,知道祖母想跟你说什么吗?”
白宪嫄猜:“您是不是想批评我,不该当着别人的面那样问二叔?”
卢老夫人:“你是个聪明的,该知道为什么。你爹没有了,你弟弟才六岁,那二十万铁甲军,以后听谁的?”
白宪嫄:“听二叔的?”
卢老夫人:“铁甲军是你爹一生的心血,必须要掌握在白家人手里。”<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