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姜浅今天出门诊,一上午感觉自己如坠冰窖。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自打早上出门起,陆清时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好像整个人都很不高兴。
尽管他没有刻意的表现出来,可一向对再难缠的病人也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他,今天却破天荒的在哭天喊地的病人面前皱了眉,一身沉冷的气场吓得那病人顿时哭都不敢哭了。
整个出诊的上午,他都冷着一张脸,姜浅跟他说什么,他基本都不回,只有在问询开药等工作事项的时候,他才能有所回应指点她两句。
只不过他语气中的肃然,和那落在她脸上冷峻又深沉的目光,让姜浅心惊胆战,一上午差点开错两次药。
陆清时下午有两场颅内动脉瘤夹闭手术,姜浅跟着周教授学习,一天都没有机会跟他说上一句话。
晚上她在书房写颅内血肿清除的心得,一直磨蹭到很晚,才听见了大门密码锁开启的声音。
她抬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她听见陆清时放了车钥匙,脚步声从玄关那处传来,路过书房的时候,那沉稳的脚步声顿了一顿。
姜浅莫名的有些紧张。
可那脚步声也仅仅只是顿了一顿,就又继续往前走了,似乎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姜浅猛的松了一口气。
可她也能意识到,陆清时是有话想跟她说的。
姜浅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不敢出去,直到客厅里已经很久没有传来声音,她猜测陆清时大概已经是睡了,才草草将检查过好几遍错别字的心得整理好,然后关了书房的灯,走了出去。
可客厅里的灯是亮着的。
青白色的烟雾从她视野的余光中升起。
陆清时挺拔的身躯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指骨间夹着一根烟。
他沉默的坐着,桌子上的烟灰缸里已经零零散散堆积了十几个烟头。
像是已经在那里坐了很久。
茶几上放着一瓶红酒,高脚杯里的酒液被饮了大半。
陆清时很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