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灼伤?”
“不错!正是灼伤。”一直在一旁久久没有说话的南宫雄开口证实道。
南宫雄横了一眼谢庄主,又看着玉凰衣向身边的随从吩咐道:“来人,去请小姐,让燕儿自己说说事情的经过!”
于此同时,墨华和青鸾正焦急的在汀兰院中等待。
青鸾不安的在院中来回踱步:“这一大早的哪儿去了?整个山庄都翻遍了,也没见着小玉的影子!”
墨华起身向外走去,青鸾忙叫住他:“你干嘛去?”
墨华眉心微锁,头也不回的说道:“再去找!”
青鸾忙走上前去,拉住墨华道:“你别乱跑了。你妖力尚未恢复,若不得已用了法术,怕妖气会控制不住外泄,到那时就麻烦了。何况咱们两个不能都出去,得留一个等小玉。你留下,我去找。”
撂下话,青鸾便出了汀兰院。
墨华坐在院中的石椅上,眉心微锁,指尖则在石桌上缓慢的敲打,静待着玉凰衣回来!
少倾,南宫家的下人们便扶着南宫燕儿来到了大厅,南宫燕儿左肩上裹着大面积的白色绷带。
她一见到站在厅内的玉凰衣,瞳孔便逐渐放大惊呼了起来,直往南宫雄怀里钻,语无伦次的喊道:“爹,爹救我,她是妖怪,她是妖怪……”
南宫雄心疼的将女儿搂进怀里,连忙安慰道:“不怕不怕,爹会为你做主。”
见南宫燕儿逐渐平静下来,南宫雄对谢庄主冷言道:“谢庄主,今日我的掌上明珠在你庄上受此伤害,你当作何处置?”
南宫雄语气不善,谢庄主丝毫不做反应,不卑不亢的说道:“凡事都论个理字,居庄内弟子禀报,是令爱先出手伤人,且在人前对玉姑娘几度羞辱,玉姑娘怒急之下出手伤人也是情有可原。但毕竟令爱伤势严重,且有终生留疤的遗害,在下认为玉姑娘应向赔南宫家赔礼道歉,并承担治疗所需所有费用。”
南宫雄闻言冷哼一声,质疑道:“这就是你的秉公处置?你说我女儿侮辱人,导致此女怒急之下伤人,我且问你,你可有证据啊?”
南宫家素来桀骜不驯,爱出风头,谢庄主方才已是耐着性子,此言一出,饶是谢庄主涵养再好,态度也不得不强硬起来。
只见谢庄主从袖中取出一张纸,展开后拍在桌面上,指着那上面的字,反问南宫雄道:“你仔细看看,可否是令爱的笔记?这就是令爱伤人之后,侮辱人的证据,她写下这段话,是要让玉姑娘当着众人的面,朗读出来!”
南宫雄上前一步,细看纸上的字,只见纸上赫然写着:“我玉凰衣赢过谢师兄,却输给了南宫小姐,由此可见南宫剑法天下无敌!”
这摆明了是在跟雪域山庄叫板,在人家的地盘上做客,却骂着人家的武功,羞辱着人家的弟子,这南宫燕儿太不知天高地厚。
南宫雄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南宫燕儿,南宫燕儿躲躲闪闪的低下头去,南宫雄心知南宫燕儿此举怕是开罪了谢庄主。
毕竟雪域山庄乃是江湖第一庄,南宫雄哪儿敢真的得罪,于是语气缓和下来,三言两语间便转走了话题:“小女无知,庄主莫要怪罪。只是庄主,一掌之下,小女却无故被灼伤,此事怕有怪异。”
谢庄主为人正直,既考虑到玉凰衣受辱一事,自然也不会对灼伤一事有所偏私,于是向玉凰衣询问道:“玉姑娘,此事,还望你给出一个解释。”
玉凰衣闻言,心中焦急万分,她不是不想给,可是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甚至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这是她做下的。
玉凰衣十指交缠在一起,指尖拧的发白,可她就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谢庄主见状,便对身边的随从吩咐道:“玉姑娘怕是受惊,你且去玉姑娘住所看看,可有同行的家人或者同伴,请来此处,替玉姑娘作一番解释。”
随从领命往汀兰院而去。
在等待时,厅内的气氛极为凝重,玉凰衣连大气都不敢出,除了担忧今日之事,更担忧青鸾和墨华知道后,会不会因为她总惹是生非弃她而去呢。
南宫燕儿看着玉凰衣,眼神锁在他的眉心处,疑惑片刻,忽然开口说道:“爹,我想起来了。她在出手之前,额上的刘海里闪过一道妖异的虹光。”
谢庄主与南宫雄闻言,同时回头,南宫雄上前一步,紧张地问道:“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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