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玄继续保持着靠在陌上桑怀里的姿势:“别的倒也罢了,只是这件衣服染过血,你有那么多件相同的白衣,实在没必要总穿这一件。”
“我知道。”陌上桑把下巴抵在白若玄额角,“只是这一件是你为我做的第一件衣服,我会一辈子留在身边。大不了听你的,以后不穿了,也不再去让人回忆了便是。”
白若玄知道,他这样自揭伤疤去博取秦墨砚的动容,实际上已经存了永不相见的心意了,她不想看着他与朋友就此决裂,也不忍心看他黯然神伤的样子。她默不作声,抬起手,在陌上桑的额头上轻轻拍了拍,就像安抚受了委屈的小动物一般。
“话说回来,我们在白泽的地盘白吃白喝了这么多天,也该见上一见了。”陌上桑任由白若玄拍着,乖顺的闭上眼睛,嘴里碎碎念。
“他很快就会回来,”白若玄不禁露出一抹浅浅的笑,“你可要做好准备,免得到时候被他数落的无地自容。”
“唉,是我交友不慎,这几年早就习惯了。”陌上桑一声长叹,一脸的无可奈何。
白若玄但笑不语,心想着白泽所谓的“很快回来”,十有八九今夜就能到了。
有的时候不过问,就是对人最大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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