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没有回答,她又睡着了。
而秦墨今晚的兴致实在是高,司机把他们送到了郊外的一幢别墅里,那里平时是不住的,也没有别人,平时打理的下人早就睡了。
何欢被他抱下车,又抱到了楼上,本来她是困极了的,但是秦墨又放了音乐要和她跳舞,何欢忍不住骂他是神经病,后来除了跳舞他还要做别的……最后何欢又哭又叫地骂他是神经病。
一个晚上下来,何欢感冒了,而那个喝得兴致很好的男人则是精神好得很,早起发现她感冒了就驱车去买了感冒药,又亲自地为她下了厨。
做早餐时,秦墨的面上有些残留的春意,毕竟昨晚都喝了酒,有些事情还是很水到渠成的。
何欢也不像之前那样纯然地拒绝了,他很满意。
秦墨很满意,微微地笑了一下,把早餐做好了又把感冒药放在托盘上一起端到二楼的主卧室。
何欢已经坐起来,身上穿着睡衣,她看着他:“秦墨我想回家。”
“中午就回去,先吃药。”他好脾气地说。
何欢不动:“昨晚为什么不回去?”
他把东西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然后就微微地笑了起来:“都现在了你还这么问,秦太太你真是个纯情的小东西。”
何欢的脸别到一旁去,她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可是脸蛋还是不争气地红了红,“我感冒了。”
“是啊感冒了,所以我大概有两三天不会对你怎么样了,所以吃早餐吧这样感冒才会容易好。过两天就过年了还要走亲戚的。”他仍是温柔地哄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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