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低地说:“你小点儿声,被人听到不好。”
“你做了这样的丑事儿,还怕人听到。”女人又大哭了起来:“她是不是身材比我好,长得比我好看,所以你愿意天天去睡着她?”
周崇光手枕在脑后,心里想着:好大的信息量!这每天去做粗活,还能有这个好精力?
不是这男人亢奋,就是那个杂货西施是专吸男人精血的妖怪了。
他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听到男人和女人又吵了很久,整幢楼都震动了,但是由于是人家夫妻的私事,也没有人去劝。
最后,他只听到女人一边哭一边说:“我干脆死了去了,省得你人在这里,心在那不要脸的小贱人那儿。”
夫妻吵架,特别为这事儿吵,台词大抵是差不多的。
周崇光也没有在意。
清晨时分,一声低沉的痛哭,为这个清晨拉开了序幕……
女人死了。
用绳子吊死在破旧的楼道里,身上穿着她最喜欢的旗袍。
她的身上挂了个布包,包里有着她这些年存下来的钱,有好几百万,够在B市的郊区买个好房子。
之前,之所以没有搬,是因为这里的生意好做,她舍不得离开。
可是拖着拖着,丈夫和别人好上了,她的命也没有了。
本来,这事闹一闹也就过去了,但是女人说不想活了,男人并没有当回事。
当女人的身体直挺挺地从上面拿下来时,男人泪流满面了。
那样粗的一个汉子哭得像是孩子一样,一直跪着,伏在女人身上不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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