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天?呵呵,这就是斩草不除根的后果,当初我要是出手再重一点,那小崽子早就去见曹煅去了。”王惠自嘲的笑着,却扯动了面部,引起一阵疼痛。
“嘶。”王惠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的骂道:“那淫妇出手还真是狠毒。”眼中闪着恶毒的寒芒,王惠转过头,对王守道:“父亲,这件事情您打算怎么办?还像当年一样,不了了之吗?”
“一年前,我是无奈啊,曹煅这老不死的虽然对下人不怎么样,是铁面,在陈留也树敌无数,但县令晁能与王遂与曹缎的关系是很铁的。虽然曹煅死了都这么多年了。曹禅这小崽子的所作所为也不得他们的欢心。但总是还有点香火情的。我们在一年前收刮了曹家的大部分财产,惹到他们不满了,饶了曹禅一命也是出于无奈。”见儿子抱怨,甚至埋怨自己,王守摇着头道。
“那是一年前的事情,在父亲的经营下,我们王家也成了陪县的豪强之一,在陪县也算是有了体面。现在动手,应该无碍了吧?”王守说的事情,也都是王惠一起经历过的,他自然知道,但却难掩王惠心中的屈辱。
从伺候曹禅的跟班小厮,到了身份大转换,他成了王家少爷。但他始终都觉得抬不起头,就因为曹禅还活着,以前做过他少爷的曹禅还活着。
昨日生的事情,撕碎了王惠所有华丽的外表,特别是王氏当众踩踏他的脸,让王惠的自尊心狠狠的受到了揉虐。
“无碍了,在我们推波助澜下,曹禅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但你没看到他找来的那数十上百的人吗?谁知道曹禅的身后,有没有新的靠山。所以要谨慎。”王守却还是摇着头道。
“谨慎,谨慎。孩儿这一百天不就白躺了?这番屈辱也是白受了?我一看到曹禅在那里搂着王氏逍遥快活,我心里就气愤难平。”王惠的语气极为激动,双目圆瞪。极力的想要站起来,但却被满身的疼痛却又让他动弹不得。此时的王惠,就像是一个座难以喷的火山。
“说到底你还是为了王氏,听父亲的劝,天底下女人多的是,父亲也给你安排了十个姬妾,各个都不比王氏差。”说起王氏,王守就头疼,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对王氏有一种畸形的邪念。影响着王惠做出一些难以理解的事情。
“我不管,我就要当着曹禅的面,把那淫妇压在胯下揉搓。”王惠的眼中不知是欲火还是妒火,或是怒火,嘶吼道。
双手紧紧的握起拳头,全身的骨头因为愤怒而咯咯作响。
“哼,朽木不可雕。你自己躺着吧。”王守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王惠,站起了身子,甩手就走了出去。
“父亲,父亲,我是你儿子,我是你儿子,你要帮我,帮我啊。”身后,王惠极尽狂吼的声音传来。
听着王惠极尽泄痛苦的狂吼声,王守的心也隐隐作痛,眼中寒芒一闪。
尽管手中没钱,但曹禅的小城池计划还在不断的往前推进,清河村的人也习惯了每天都见数十个壮汉或伐木,或铺平地面。挖开一些小山堆。在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上,硬是开出了一片大约两百丈长,一百五十丈宽的平坦地域。
并且一户户人家的地基,也都丈量完全。就等着开挖地基了。
“曹郎,我大哥回来来了,面色很差。”曹禅正帮忙着最后比对地基,就听见王氏一阵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趴在曹禅的耳边娇喘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