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大约占地七,八亩左右,房子分前后两处。前边是大厅,分着六间房间。后边则是八间房子。其中还有书房一处,还有个较大的后院,布置还算别致。
让许蛟与陈蜿忙活着安排七八十号的流民,外加那十数个俘虏。
曹禅搀扶着曹母与王氏在后边院子里缓缓的走着。看着这院子内的一草一木,曹母的脸上了追忆,呢喃着道:“这以前是我们曹家的别院,这院子里的草木都是当初我带着人亲自种植的,后来因为李奎的父亲对你父亲有恩,就把这别院送给了李家。没想到我还有回到这里的一天。”
“这件事情,我怎么不知道?”王氏好奇的望着比三间茅草房好太多的院子,笑着道。
“你那时候也不过是七八岁的小女娃,这么多年了,当然忘记了。”曹母笑骂一声道。“不过,我也没想到李家侄子这么心善,始终留着这个院子。准备还给曹家。不像王守那老匹夫,连我们曹家的老宅都狠心的夺去了。”
“娘放心,等以后我把那老宅给娘夺回来。”曹禅道。
“那老宅握在王守的手里,他可不像李家侄子那样心善。”曹母皱着眉头道,脚步忽然有些踉跄,心中有些后悔,提起了王守。一个老谋深算,懂得经营的老狐狸。在曹母的眼中,稚嫩的曹禅不是对手。一年前的那场变故,始终让曹母对王守存了一丝畏惧。
曹禅一惊,扶着曹母在旁边的小石凳上坐下。
“娘你别惊。你儿子我也不是个心善的。”扶着曹母坐下后,曹禅坐到了曹母的身边,笑着道。
曹母心中一惊,抬眼看着曹禅,仿佛要把这个儿子看穿,看透一样。但最后还是在曹禅坦然的目光下,微微的低下了头。
“这百八十号的人,儿是从哪里寻来的?”曹母忽然抬起头问道。“对啊,哪里来的百八十号人呢,我看着好像都是听你的。”王氏也好奇道。
“是从襄邑那边寻来的,算流民吧。我还在襄邑遇到了一个朋友,叫典韦,那些衣服还有马车,都是人家送的。”曹禅没有隐瞒,笑着道。
这事情不比黄巾的那件事,知道的人少。只要曹母有心想要知道,就会知道这帮人是流民的。还不如他自己说出来。
“流民?我听说陪县外边的流民,就等于是流匪,遇商则劫,遇村则掠。这些人是流民?那岂不是平白召了祸害。还有,平白无故送给你衣服马车,儿就没想过那叫典韦的居心叵测吗?”出于关心儿子,曹母对曹禅所作的有些不满。
“世有豪侠,轻生死,重恩义。儿子遇到的就是那等人物。何况,儿子当时也不过是个穷小子。有什么可被人图谋的?儿子还盘算着如果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带着娘一起投奔他呢。至于流民,娘放心,这些都是善良民众,不过是因为村子被掳掠,被迫逃出来在外边流浪的。”曹禅笑着打消了曹母的担心。
“算了,反正你别找王守麻烦就是了。娘只要你平安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娘不管。”曹母还是出自曹禅的安全考虑,刚才的话,只不过是拐着弯儿,道曹禅的实力不足,别去找王守的麻烦。
“娘,现在曹郎手底下有这么些人手,怎么能窝在家里安享太平呢。男人要有高志向才行的。”王氏不依了,拉着曹母的袖子,撒娇道。
“这小子不过就是争气了一些,你就乐得忘了北。就以为他天下无敌了。”曹母闻言无奈的拍了拍王氏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