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只肥硕兔子炖烂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九点了。曹禅招呼着陈蜿一起吃。王氏还拿出了一坛子好酒招待。
“嗯,这兔子好吃,弟妹的手艺真好。”陈蜿也不是个扭捏的人,一坐下就大块剁肉,还不时的对坐在曹禅旁边伺候着的王氏,大声赞叹。
“这人倒是有趣。”陈蜿这份自来熟的表现,倒是削去了一点王氏心中的警惕心,她趴在曹禅的耳边,娇笑道。
“快吃,吃完后自己打水洗澡。”曹禅也不知道陈蜿与他算不算是主仆,不过,曹禅从来没办陈蜿当做下等人看就是。夹着筷子,曹禅笑骂了一声道。
“打水洗澡好办。只是这衣服?”陈蜿听完后,却是有些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出来急了,连家里人都没打上一声招呼,自然也就没带什么衣服。
“我那里应该还有些旧衣服,等一会,就将就着穿吧。”曹禅看了看陈蜿的身材,再看了看自己的,皱着眉头道。
也是看了看曹禅的小身板,陈蜿哀叹了一声,下定决心等明日回家一趟,拿些换洗的衣服过来。
这顿饭足足吃了半个时辰,曹禅是个绝对的禁酒者。不过,以前的那个曹禅是个绝对的酒鬼,幸好现在曹禅身体虚弱,还没好利索,王氏也没有给他乘酒。
只是陈蜿这厮却是个酒坛子,那一坛子好酒,都下到他肚子里去了。不过看他两腮只是微红,曹禅知道问题不大。
吃了膳食,曹禅就打了陈蜿自己去井边洗澡,他与王氏走进了屋子内。曹家有三间屋子,一间是杂货房,腾出来给了陈蜿。一间是曹禅的住所,另一间外边是厨房,里边一处是曹母的房间。
因为身子骨也不壮实,曹禅早早的就让王氏把曹母扶下休息去了。
曹禅的卧房也是分里外,里边是卧室,外边则是小小的一个厅,边上还隔着一个屏风,屏风后边生的事情,就是曹禅每日最尴尬的时候。
浴桶里的水早在吃饭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曹禅要做的就是在王氏的服侍下,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然后闭着眼睛,任由王氏那柔嫩的手,在他的全身搓洗着。
对那会儿刚借尸还魂的曹禅来说,这一刻就是天堂与地狱的痛苦。完全不相干的女子,做着一个妻子做的事情。曹禅是尴尬的。
不过,好歹也过了十五六天了,曹禅对这个也算是有了点抵抗性。闭着眼睛就当做是做梦吧。
其实,曹禅有时候,觉得这样的生活还是挺不错的。柔柔的水,柔柔的女人。要是外边不是兵荒马乱,要是处在太平盛世。
可惜啊。曹禅生生的叹了口气,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黄巾,廖化。黄巾。生存。富贵。与黄巾合作,现在的曹禅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因为曹禅知道,黄巾是达的契机,但可能也是祸乱的根源。